个酒鬼老头长大的。公学还是刚刚才达到毕业标准。就是这样的标准,还是被教务长照顾来的。他是我的邻居,用着这个由头,让我帮他打扫了一个暑期的院子。事到如今还欠着银行的一笔按揭贷款呢!这样的人怎么能够拯救别人?他连自己也拯救不了啊!”安多就差声泪俱下了,手舞足蹈的样子。连牙雀也几乎没有见到过他这样。
他的表演,成功引起了木惜他们的关注。屋子里的所有人都看着他,没有人轻易开口。安多自己也安静地坐了下来。手里攥着一个水杯,紧紧地握着。
“这些都不重要。你总算还是正式公学毕业的学生。我当年做到分舰队的上校舰长时,还只是个没读完中学的女孩。”“女孩?”安多好奇地盯着木惜。“女孩怎么了?当年老娘才二十多岁称女孩有错嘛?”木惜眼中瞬间迸发出的恼怒,让安多的嘴巴立刻就绷紧了。“是啊,当年将军二十七岁就做了上校。而且还是第一线的军事指挥官。就是男的当时也没人,在这个年纪做到上校的。”末幽在一旁赞许道。“是啊。这是天资的问题!”安多附和道。“你想想你十八岁的时候做了什么?我十八岁还在干什么?”安多一副无奈地样子摊了摊手。“我记得很清楚,我十八岁的那一年,还在荆兰星的渔陶城卖花。因为我小的时候经常吃不饱,所以到十八岁的时候看上去,还像一个未成年的十四五岁的孩子。”木惜笑意盎然地看着安多。“那个,这,我十四五岁的时候也是在街头讨生活的。”安多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安慰一下她。犹豫了一会儿吞吞吐吐地说道。“所以说嘛……”木惜笑得样子,让安多瞬间想到了一个词居心叵测。“你还是很像我的,我觉着你是一个天生的战士。”木惜的手拍在安多的肩头,却让安多不寒而栗。“不是,我怎么能像你啊?我……”“像不像得已经不重要了,你来到这里一切已经注定。”木惜不知道是在安慰安多,还是在恐吓他。干净利索地打断了安多的辩解。“从现在,不从你和开幽签下那份协议的时候起,你已经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你已经是青工坊的老板。我们所有人都是你的属下。”“可是你们不是很快就不存在了吗?”安多小心地提醒道。
“所以嘛,你要抓紧时间。好了该说的我都说了,你们好好工作。”木惜挥挥手让周围的人都散去。她凑近安多的耳旁小声道。“要想让这些人老实听话,你要拿出老板的气势来。”“我怎么拿,他们都是前辈呀?”闻言安多心下一喜。“命令他们做事就好了,末幽我给你留下。”木惜转身正欲离开,却被安多拉住了胳膊。“我有一件任务交给你。”安多祈求地望着她。木惜的眉角一丝若有若无地恼怒,游上眉眼之间。“说!”她冷冰冰地回道。“把你所有的战例整理出来给我!”安多恨不得一句话瞬间脱口而出。这个语速,让木惜一愣。“要这个干什么?给你的资料里,不是已经有了参谋室整理出的文件。”“我想找出你思考问题的原由。你是我的老师,不会对我也藏私吧?”“你的脑子能不能多用一些在正经事上!”木惜转身离开。“老师!”安多着急地喊道。“一会让末幽带给你!”木惜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
“这下惨了吧?”看到屋子里只剩下安多和自己,牙雀担心地问道。“没事儿。”安多冲她摆摆手,长出了口气瘫坐在椅子上。“不拼这一下,左右也是个死。”安多嘀嘀咕咕地念叨着。“你没看过那本协议嘛!”安多有些不满地向牙雀抱怨着。“那么厚地一本,我那有心情看!”牙雀嫌弃地道。“唉!你怎么能这么不用心啊?我们打交道地这群家伙,哪个不是成了精的?我给你说,我们要是一不留神全都会被他们踩成泥的!”安多把牙雀拉到一旁,神秘兮兮地叮嘱道。“我怎么觉着她们都挺好的呀!你看我的师傅黑畦一,她把什么都教给了我。你知道不,什么技能到了称‘流’的地步都是了不得的!特别是剑流、刀流这些东西,就是在我们族内也是必须拜师定了传承,才能授与的?”“笨蛋!知道死刑犯临刑前,为什么要给他们一顿好吃的嘛?知道敢死队赴死前,为什么有壮行酒嘛?知道陷阱里为什么摆诱饵嘛?就是这个道理!”安多认真地向牙雀分析着。“你的这个脑袋就抵一个鱼饵的聪明度!”安多鄙夷地撇着嘴看牙雀。“什么意思?”牙雀似乎没有听明白鱼饵和自己脑袋有什么关系,继续追问道。
造世炉号(安多喜欢这么称呼这个像舰艇的东西。)里的微环境控制好到让安多也不得不佩服。他修过豪华空间舰,就是羊角星域最顶级的空游舰也没有这么好的系统。不仅空气、温度和重力达到了人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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