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只眼睛。
“元首阁下。。。。”
克尔斯滕现在的神情有些尴尬。
“啊,对不起,中校。”
徐峻终于反应了过来,他连忙松开了对方的手。
“你让我想到以前的一个朋友。。。。”非常老套的理由。
“哦,想必是很久没有见面的老朋友吧,我的元首。”对方也非常识趣的没有点破。
“我们也好久没有见面了,克尔斯滕中校。”
魏尔勒走到徐峻的身边微笑着说道。
“是的,我一直非常想念您,老师。”
克尔斯滕异常恭敬的向魏尔勒点头致意。
“我不相信,你只会去想念你的莱昂,哪里会把时间放在想念我这个老家伙身上。”魏尔勒笑着说道。
“老师您太喜欢开玩笑了。”克尔斯滕的脸顿时红了起来。
“好了,既然大家已经介绍过了,那么我们开始谈些正事吧。”
徐峻走到墙边的沙发前笑着说道。
“是,我的元首。”
克尔斯滕转过头大声的向外间喊道:“玛丽,玛丽。”
“有什么事,中校。”一个年轻的女军官出现在门口。
“你带着梅尔赛苔丝出去转一转,顺便让勤务兵泡一壶茶送过来。”
“遵命,中校。。。。来,梅尔赛苔丝,跟姐姐去外面玩。”
“不,我要和元首叔叔,魏尔勒伯伯,沃琳姐姐在一起。”小女孩瘪起了嘴。
“乖,伯伯和元首阁下和沃琳姐姐有重要的事情要谈,你就跟着这个姐姐出去玩一会儿,你可以让她陪你去找你的穆勒爸爸玩。”
徐峻感觉魏尔勒拐骗小孩还真是有一套,不知道在柏林警察总局那里是否有他的案底。
“穆勒爸爸在工作,他不让我在他工作时打搅他。”小女孩还想找理由赖在这里。
“就说是我让你去的,他要敢不陪我们的梅尔赛苔丝玩,我亲自去找他算帐。”徐峻坐在沙发上笑着说道。
“那。。。。那,元首阁下再见,魏尔勒伯伯再见,沃琳姐姐再见。”小家伙终于无奈的被那个女军官抱了出去,临走时还不断得挥着小手向在座的几位一一告别。
“她现在越来越可爱了,我的元首。”魏尔勒微笑着说道。
“的确,看上去比我们刚遇到她的时候好的多了。对了,克尔斯滕中校,梅尔赛苔丝怎么会在这里,她不是被穆勒收养了么。”徐峻问到。
“将军夫人病了,她正准备去瑞士治疗,这次我经过柏林的时候专门去看望了她一下。她的病会传染,她怕会传染给孩子,但是又不放心把梅尔赛苔丝交给别人照料,结果我就接下了这个担子暂时照顾小家伙一段时间。”
“原来这样,穆勒夫人病了,穆勒怎么没有告诉我。”徐峻望向身边的魏尔勒。
“我也不知道这件事情,放心,我会妥善处理的,我的元首。”
“魏尔勒,等博尔曼来的时候你记得提醒我一下,我要让博尔曼亲自负责这件事,无论花多少代价都要让穆勒夫人恢复健康。”
“我记住了,元首。”魏尔勒点头回答。
“说到梅尔赛苔丝,我的元首,我想起有个情况要向您报告。”
克尔斯滕从办公桌上的文件篮里抽出了一张文件。
“我们找到了这个孩子的父亲,亲生父亲。”
“什么?这个孩子的父亲还活着?他究竟在哪里,快把具体情况跟我说一下。”
听到这个消息,徐峻差点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当时在波兰他和那群部下们用尽各种手段都没能从幼小的梅尔赛苔丝嘴里问出个所以然来,所以他们一直以为那个孩子的父母都在那场屠杀中丧生了。
“他还活着,但是按照他现在的情况,我觉得还是再过一段时间再让他们团聚为好。”克尔斯滕把那份文件恭敬的递给了徐峻。
“斯考特。罗恩斯特,陆军上尉?”徐峻看完后皱着眉把文件递给魏尔勒。
“犹太人,他母亲有犹太血统。”克尔斯滕淡然的说道。
“就因为这个他在去年被踢出了军队,那群智力低下的党卫队保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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