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靠着坐起来,躺着很难受。”徐峻苦笑着对汉斯说到。汉斯和穆勒两个连忙一边一个把徐峻轻轻的架起靠在床头坐了起来。
“元帅,您现在的感觉怎么样?”苏伦特上校微笑着问到。
“还行,伤口疼的厉害,头也有点胀痛。”
“哦,那是正常现象,这都是手术麻醉过后的反应,过一会我会给您一些止疼片,应该可以消解一点您的痛苦。不过话说回来,您的身体真的非常强壮,说实话,我还没见过像您这么健康强壮的身体呢。您的生命力也坚韧的让我吃惊。在手术刚做完不到半个小时,您就有苏醒的迹象,这在我十几年的医疗生涯中这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而且您刚做完手术就能坐起来并且神智清醒的与我们对话,这简直只能用奇迹来说明了。我都不知道该如何来表达我现在的惊讶,看来只能说这是上帝的神迹吧,看来上帝真的在看顾着我们的德国,他将他的神力显示在他的使者,您的身上以此来证明他对我们的关爱,赞美伟大的主。”苏伦特说着说着开始一脸虔诚的表情赞美起上帝起来,在他眼里作为上帝使者的徐峻也成为了一种伟大的存在,他眼睛里散发着狂热的崇拜的光芒。
“好了,我的医生,你想兼职做随军牧师的话我可以给你安排,你还没跟元帅介绍过他的伤情呢。”穆勒毫不留情的打断了那位大夫的赞美诗。
“啊,喔,是吗,非常抱歉我的元帅,我这就向您简单的讲一下您现在的情况吧。”苏伦特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子弹头递给了徐峻。
“这就是那颗打伤你的弹头,是汉斯将军从指挥车里发现的。你可以看出,在穿透一层十五毫米的钢制装甲板再『射』穿您的身体后这颗子弹并没有什么变型,也就是这个原因,您的伤其实比外表上看上去要轻得多,这颗子弹只在你的肩膀上穿出了一个两头一样大的洞,弹头没有在您体内变形也没有翻滚,所以您的伤口简单的让人吃惊,而且更幸运的是,它竟然避开了您的骨骼血管和神经,只是穿过了普通的肌肉层,除了撕裂了几条肌肉以外没有给您带来更大的伤害,所以说这简直就是个奇迹。如果您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好好的修养的话,我敢保证您将恢复得跟受伤前一样,除了可能会留下一个伤疤以外不会对您以后的行动有任何的影响。”
听了苏伦特的话,徐峻觉得自己可能真的是被上帝所宠爱着,被一发反坦克枪子弹击中竟然只受了这种伤,简直让人不敢相信。但是当他仔细的看过那发子弹后才明白这到底是为什么。
“这是wz35的子弹吧。”徐峻看着手里的子弹说到。
“是,我的元帅。不过您是怎么看出来的。”穆勒在一旁惊讶的回答。
“很简单,像这么小口径的反坦克枪,到现在为止,只有波兰人的wz35这一种型号。它使用的这种7。92毫米的碳化钨弹头的坚硬程度大家应该很清楚,这就是它『射』穿我的指挥车那层装甲板后都没有变形的原因,不过如果我的指挥车装甲再厚点的话结果就不会是这样了,它可能会碎裂开,想想我还是真的走运。更幸运的是对方是用这种武器来打我,如果他们用的是t型反坦克枪的话,我就不能坐在这里跟你们讲话了。”徐峻微笑着回答。
“对啊,t型的口径足足有13毫米呢,给它击中后就不是小小一个枪眼那么简单了。”穆勒点着头表示同意。
“不过这倒让我想起一件事情来。”徐峻低头看着那个弹头皱起了眉头。
“什么事情,我的元帅。”汉斯好奇的问到。徐峻没有回答汉斯的问题,他抬起头对着苏伦特说到:“苏伦特上校,能不能给我打一针止疼针,我的伤口疼的厉害。”
“遵命,我的元帅,请您再忍耐一下,我立即就准备给您注『射』。”苏伦特连忙开始准备起他的注『射』工具起来。
徐峻转过头望着汉斯和穆勒说到:“我想起了我们现在陆军使用的反坦克武器不太让人满意。”
这时苏伦特拿着一个注『射』器走了过来,他恭敬的向徐峻说到:“我的元帅,现在可以注『射』了吗?”徐峻微微点了点头,随后继续转过头对他的手下们说到:“你们都知道我们现在其实还没有一样适合普通步兵使用的反坦克武器。就拿反坦克枪来说吧,虽然现在的那些产品可能已经不能击穿现役坦克的主装甲,但是在一定距离内对与那些坦克薄弱部位的穿透力还是存在着的,而那些位置往往都是坦克的要害部位,比如坦克的后部装甲和发动机装甲,一发小小的反坦克枪弹可以给坦克的这些部位造成很严重的伤害。而且也足够对付我们的敌人使用的那些轻型装甲车辆,所以我认为反坦克枪永远都不会过时,它将是步兵对付敌方装甲目标的一种非常重要的武器。”
“我的元帅,我已经给您注『射』了一针止疼剂,相信『药』力一会儿就会体现出来,我看您还是先不要说话,先好好休息一下吧,您失血很多,应该静养,有什么话等到您再恢复一点再说吧。”苏伦特拿着一个空注『射』器在一旁『插』话到。
“我知道,谢谢你我的大夫。我再交代几句就休息。”徐峻转过头微笑着对苏伦特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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