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邓侧妃说到这里,顿了顿,往身边的紫黛看了一眼。
紫黛忙上前,将一直拿在手里荷包交到她手上。
“妾身起先也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但闻着像是香料,便让紫黛拿去让府里侍弄香料的老嬷嬷看了。那老嬷嬷一看便道,这正是令王妃身中痒毒的水诃。妾身听了吓得不得了,原想直接交给王爷,可王爷的脾气……刘妹妹到底也服侍了王爷好几年,妾身实在不忍心,左思右想,这才冒昧前来打扰您。”
她说完,将那荷包递给了采青。
采青愤愤的接过荷包,咬了咬牙,还是没能忍住,“娘娘,既然已经人赃并获了,咱们这就将此事告诉王爷,请王爷给您做主!”
若棠只让她将荷包给陆正青送过去,才询问邓侧妃道:“那个丫鬟没找到?”
“是。因天色太晚,那丫鬟又掩了面,紫黛没有看清楚她的容貌。”邓侧妃很想抬头看一眼,看看她此时到底是什么样的表情。“娘娘,刘妹妹她虽然有错。但她素日里服侍王爷也算是尽心尽力……还求您看在王爷的面上,这次就饶了她吧。”
“我听说你与刘氏其实关系并不大好,刘氏甚至好几次顶撞了你让你人前很是没脸?”看起来这邓侧妃是来给刘氏求情的,但是,拿着所谓的证据给刘氏定下确凿的害她的罪名的,也正是她。
邓侧妃惊讶的抬起头来,“这话您是听谁说的?妾身与刘妹妹向来融洽。何来关系不好之说?定是府里头那起子没事乱嚼舌根子的奴才们胡乱说的,您可千万别信他们。”
她模样惊慌,看上去跟真的似的。
“那本妃倒是有些好奇了。”若棠仍是微笑着,然而自称却换上了她一向不大爱用的尊贵的称呼,“邓侧妃你既与刘氏一向要好,又怎么会拿着她害本妃的证据到本妃面前来?”
“妾身虽与刘妹妹要好,但谋害王妃这样天大的事,妾身又岂能替她隐瞒着?倘若妾身将此事守口如瓶,岂不成了她的同谋。妾身胆小,辗转反侧一夜后,虽觉得对不住刘妹妹,却也不敢将此事瞒下来。您ッ您若是不信----”邓侧妃急的眼泪都下来了。“妾身可对天发誓,倘若妾身所言有半句假话,便叫妾身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娘娘,您莫不是怀疑妾身?”
“本妃并没有这么说。”若棠神色淡淡的看着她表演,顺带在心里点评几句这位的演技。其实她真的演的挺好的,若棠不相信她,也不是因为她演技上有任何纰漏,而是若棠对人心与人性的揣摩,比旁人要仔细些罢了。
邓侧妃此人若真是个毫无心机的,又怎会令楚千岚另眼相看而将王府中馈交予她打理?她虽与邓侧妃没打几次交道,但却与刘氏秦氏接触过几回,这两人随便哪一个都不是省油的灯。邓侧妃能在王府独占鳌头三年多,没有点手段与魄力,怎么可能做得到?
所以邓侧妃这一番无辜的表演,演的再真,若棠也不会相信。
再来,她与邓侧妃的关系不但说不上好,更因为她一进府就伙同秦氏刘氏分了她手上的权利,邓侧妃只怕恨都要恨死她了。若这件事当真是刘氏所为,她恐怕不但不会将此事揭发出来,反还会替刘氏瞒下,然后拿着这所谓的证据,威胁刘氏交出她被迫分出去的管事权不是更好?如此一来,刘氏更是相当于一辈子都拿捏在她手上了。刘氏成了她手上的枪,指哪儿打哪儿,她岂不是省事得多----可她偏偏将此事揭露了出来,除了欲盖弥彰,若棠想不到更好的解释。
不,或许也还有一个解释,那就是邓侧妃恨毒了刘氏,欲要将她除之而后快?
“这样吧,让人将刘氏带过来,趁着邓侧妃也在这里,咱们一起审一审。”说罢,也不待邓侧妃回应,便吩咐画眉道:“去把刘氏带过来吧。”
邓侧妃有些慌张的道:“娘娘,妾身是不是……是不是先回避一下?”
“你身正不怕影子斜,有什么好回避的。”若棠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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