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绎的淋漓尽致,“沈夫人,是谁要谋害本王的王妃,你可查清楚了?”
徐氏吓得一抖,险些就要给他跪下了,“臣妇正、正在查。”
这湘王爷怎么来的这样快?不是说他压根就不在意那贱丫头的?
这个疑问,幔帐里面的若棠就能替她解答。
还能是为什么,当然是觉得好玩、有趣,所以特地跑来掺一脚。
瞧他那衣衫不整的样子,脸颊上还大模大样的印着两枚朱红唇印,真难为他特地抛下佳人美眷跑来看这场热闹。
这人从不按理出牌,就这么跑过来瞎参合,也不知会不会拆了她的台。
若棠想着,又“悲愤”的吐了两口血来应景。
不想那固执呆板的陆正青没一点眼色,对着楚千岚深深一拜后,又道:“王爷容禀,王妃娘娘真的不是中毒……”
“不是中毒?那你倒是告诉本王,难道是本王眼瞎,看不见王妃那一口一口吐出来的血不成?”楚千岚不耐烦的打断他,“本王不想听这庸医说话,来人,把他请下去!”
他在沈府,自在的像是在湘王府一样发号着命令。
但没人敢不将他当回事,立刻有人上前来,强行“请”走了一心还要争辩的陆正青。
若棠不自觉地松了口气,还好是“请”下去而不是拖下去。那呆子总算还能保住一条性命。
陆正青被人拖出去,屋里一时间陷入了一阵诡异的沉默。
对沈安邦来说,他是纠结的,是十分纠结的。莫名其妙成了湘王爷的岳丈,但这并不是什么让人高兴的事情,可已然与他绑在了同一条绳子上,对方又是王爷,沈安邦也想与之亲近一番。但他素来看不上这位爷,还曾上了不少折子参奏他,如今却莫名其妙成了翁婿,原以为依湘王对若棠的不待见,两人碰面的机会定然少之又少,不成想,这信一送过去,他竟连衣裳都没穿妥就巴巴的跑了过来。
难道,湘王对那孽障有几分在意?
沈安邦纠结的目光不由得转向了幔帐的方向。要说起来,这孽障像极了她的生母,容貌算得上数一数二的,若非如此,那谢敛也不会……但湘王常年流连于酒肉美色中,什么样漂亮的女子没见过,如何就会对那孽障另眼相看?
沈安邦想不明白,但此时也容不得他多想。调适了一番心情,正要上前说两句,就见楚千岚已大步走向若棠,将手一挥,露出若棠青紫憔悴又痛苦不已的小脸来。
楚千岚眯眼打量若棠,若棠紧闭着眼睛装死。
她感觉得到他打量的有多仔细,目光在自己的脸上一寸一寸的检视,有着一枪见血的锐利度,让她难得的有些不安。
最后,他伸出手,手指沾了她唇角的血渍。
他背对着沈安邦夫妻俩,将手指送到唇边。
英挺的眉头皱了皱,像血又不完全像。但仅从颜色来看,足以以假乱真。
他倒要看看,他这王妃费力唱的这一出,为的到底是什么。
若棠紧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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