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懂。”羽霓像个机器人一样，嘴巴却一张一合的动着。“我从小就这样过来的，无论做什么事情我都不会亏待自己。我会在被打和美食之间做选择，知道选择哪个会划算。如果食物够美味，够享受，我宁愿被打一顿。所以我很明白……现在孩子不在……”
说道此处，平静的声音明显变得哽咽。“孩子不在……其实比他在这个世界上要好得多。人来到这个世界上不就是受苦来的吗？我的宝宝很聪明懂得不受这份苦，也不用看别人的脸色过日子，我应该为我孩子高兴的，应该高兴的，是不是？”
王妈没有应羽霓的话，回答‘是与不是’都不合适，所以她只选择聆听。
“只是很遗憾没有看到他长什么样子，是男宝宝，还是女宝宝，不知道他有没有穿上衣服！希望他们会给我的宝宝穿上衣服，人都是要尊严的，小宝宝也是一样啊！千万不要我的宝宝像个小动物，光溜溜的扔到垃圾桶里――”
本以为经过一天眼泪已经流光，但是两行冰冷的泪又沿着她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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