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霓赶紧翻开自己物品,掏出来一个四方的小纸盒,转过身递给他。“希望你和她一起的时候能使用,注意好个人卫生!”
骆傲桀拿着小盒,勾起了一丝微笑。“谢谢老婆的细心周到,这里面有多少个?看看够我今天晚上用的吗?”
他将锡箔纸包装的小袋掏出,认真的数起来。“呵呵……有十支,给我准备挺充分吗!”
羽霓咬紧下唇!
“她不是你们家补偿给我的处、女吗?”他低头看她,故意加重‘处、女’二字。
“是!”已经受伤的心又被重重的刺到。
骆傲桀将保险套至于她的眼前,用温和的语气羞辱她。“既然是处、女就应该很干净,对她,我应该不需要这个东西!”一条锡箔纸的小包装,落到她饱满的胸口。“保险套还是你自己留着,等我想碰你的时候,再来是~使用!”
她被他羞辱得说不出来话,抬不起头,温热的泪水缓缓低下,他是在变向指责她脏。
“我没有说什么吧?怎么还哭了起来?”骆傲桀不能理解的摇摇头。
“今天是我们的新婚之夜,我……”极度痛苦中的羽霓有些语无伦次,也不知道想要表达什么。
她流泪的样子,让他的心头一凛。
“那你的意思,是想现在让我要你?那好,别哭了,我现在就来满足你,使用一个!”他像是勉为其难的,像是给她多大恩赐的,一把将她拦腰抱起。
“不……”羽霓下意识的惊呼一声。
“别忘记我们是夫妻,不要对我说‘不’这个字!”这次轮到骆傲桀说得有点急迫,奇了怪了,今天他竟然对她冲动个没完,身体每一个细胞都在呼喊着要她。
在一阵强有力的摆动后,站在床边缘的骆傲桀终于停止了晃动,两只古铜色的大手更加用力攥紧身体两侧的雪白长腿,僵持动作中全身都在激动的颤抖着。
好久之后,他才像一只餍足的雄狮般将自己抽出,扯下使用过的保险套,随即丢向一边。
他刚才索要的太激烈了,羽霓累瘫得躺在床上。
整理好自己的骆傲桀,睨了床上的人一眼,半开玩笑道:“怎么还不去清理?一个晚上都做两次了,难道我还没有满足你的大胃口吗?”
“不是的,我是累的,这就起来!”结婚累了一整天,又跑了一段公路的她,真的难以负荷一个晚上两场欢爱。
“看来岳父大人说的还真对,你还真是柔柔弱弱的!”骆傲桀谈笑风生道,话语中却充满了冷酷无情。“呵呵,还好,有个小处女可以分担你的工作,我想一会我在她的双腿间,不用戴套子,玩她会更尽兴!”
站在地面上的羽霓,心又痛苦又酸涩的看着他走出他们的新婚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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