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白东城真正相处也有两个多月,不算陌生,最初时也见过他冷漠淡然的样子,却没看到他怒的时候,这会,她能确定他的怒。
不是胆小如鼠,可他那样的眼神,她真的怕的不是一点点。
找到一点理智时,她才想起此时的情景,康剑还似一往深情的抱着她,而她不是以前的穆嬗笙,是站在那浑身散发戾气男人的妻子。
这样想,她就更怕了,拼死的抠开了康剑交握在她腰前的手。
她下了狠力,康剑的手背上被抓上了不少的红痕,顿时低呼,往后倒退了一步,还要继续开口时,他也终于发现了异常。
扭头,看到站在那的白东城时,他的眼里也有了几分慌色。
嬗笙手心都是汗,看着站在那的白东城,想上前跟他解释,或者说点什么。
“你们在做什么。”可白东城却抢先,此时眸子很深,刚刚那漩好似被什么东西掩盖住了。
他开口时声音很平常,和两人不停变幻的脸色相比,要正常的多。
“我们……领导,我……”嬗笙朝着他走过来的脚步有些飘,有些虚。
“白立委,刚刚只是个小误会,您可千万别当真。其实我和白太太是旧识,以前上高中时念一所来着,这弄堂里我也住过一阵儿,所以来这老房子,也只是叙叙旧而已。”康剑脑袋飞速的运转,最快的时间镇定下来,从容不迫的解释着。
“原来是旧识,怪不得。”白东城笑了下,没太大温度,目光瞥了眼已经来到她身边的嬗笙,又道:
“你们俩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是不是我打扰了?阿笙让我到这来接她,我也没看时间,就过来了,可能提前了些。要是你们没说完的话,我就在楼下车里等着。”
他说到中途的时候,康剑的脸色微变了下,看了眼白东城身边的嬗笙,忙又收回。
她来见他,告诉白东城了?
嬗笙不敢说话,也不敢动,更不敢去辨别他的话,她此时就像是浅潭里的鱼,若是尾部轻轻的一扫,惊动了岸边的人,她就会小命呜呼。
但她还是能感受到心脏在做自由落体的动作,重量和速度,都不是她能想象到的。
“不用不用,白立委,哪能让您等着啊。这事怪我之前没跟您说,您不会怪我吧?”康剑向前一步,紧张的解释着,他纵使再怎么想坦然自若,可面对白东城不惊不怒,甚似平常的态度,他还是骇、慌。
就像是豹子,蛰伏在高地上,时刻准备着战斗,平和下的危险。
“说到哪去了,这又不是什么大事,我对阿笙一向放心。”
康剑太过害怕,摸不准白东城的态度,但他和平时没有什么太大的异样,唯一不同就是眼眸深沉了些。
他紧张,忙道,“白立委,我给您和白太太送回去吧。”
白东城拒绝,伸手朝着嬗笙伸了过去,拍了拍她的肩膀,边整理了下她的风衣衣领,边道,“不用,方青手头的事处理的差不多,他今天来医院接的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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