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够了脚,继续往前行。翻过了一座山头,又穿过了一片乱葬岗。这路越走越奇怪,掌珠不知水净师太到底要把她带往何处。
又走不知多久,她们俩已经进入了一处村落,刚刚入村口,那些村民们就要向她行礼,对水净毕恭毕敬的。看得出来水净常出入此处。翻山越岭走这么远是为什么呢?给这些穷乡僻壤的村民治病吗?
掌珠一路跟来,早就累得直不起腰了,脚上也不知被磨出了多少的水泡,但她都一路坚持下来了没有吭过一声。她跟着水净进了一户农家的篱笆门。三间半的低矮茅草屋,还有一间屋子可能是被洪水泡过,墙已经坍塌了一半。院子里原本有几只鸡在啄食,见人来了立马就吓得躲了起来。
这户人家看上去很穷的样子,掌珠依旧不知何故,便跟了水净进了那间低矮破败又黑乎乎的屋子。
屋里的光线实在昏暗,依稀见土炕上躺着一人,旁边守着个小姑娘。小姑娘见了水净,立马站了起来朝水净施礼,又恭恭敬敬的称呼:“师太来了。”
水净师太放下了她背着的褡裢,走到土炕前弯下腰来,温和的与炕上的人说道:“老人家,这两天感觉如何?”
“时好时坏的,师太费心了。”
一旁的小姑娘便跟着汇报:“师太,我爷爷昨晚腿疼得一宿都没有睡。”
“好,我知道了。丫头,去点个灯来。”
小姑娘答应了一声,便飞快的去了。
等到点了一盏小油灯来,掌珠才看清楚了屋子里的陈设。其实这样的家徒四壁压根也没有什么陈设可言。
不劳水净吩咐,掌珠便来帮忙打下手。昨晚她帮着做的那些药,悉数都派上了用场。她也才清楚这位老汉前阵子犁地的时候,被犁耙伤着了腿骨。
水净给人包扎的技术很娴熟,有那么一瞬间让掌珠想起了自己的母亲。记得她十岁那年的一个秋天,父亲因为打仗受了伤回家来养伤,也是母亲每天替父亲换药擦洗。她也在一旁跟着学了不少的医术。
“药浸过的纱布给我,还有剪刀。”水净朝掌珠伸了手,掌珠适时的递了上去。她见水净有些疲惫了,也就主动道:“师太,我来替他包扎吧?”
水净淡淡的看了掌珠一眼,便点点头,将收尾的工作交给了掌珠。掌珠包扎的手法十分的利落,很快就处理好了。水净察看过,处理得确实不错。
治疗完毕,水净留下了两包药,交待那个小姑娘:“依旧照之前那般吃,有事的话就想法叫人来庵里通知我。”
小姑娘万分感谢,水净她并没有做太多的停留,便告了辞,掌珠跟着一块出来了。水净从治疗到施药,没有取过这户人家一文钱。不过就算要,也只怕这家人给不起。
出了这户人家,水净正要出村子的时候,突然见一老大娘走了来,到了水净跟前就向她跪下了:“菩萨,菩萨,求您救救我家儿媳吧。”
水净让掌珠将老大娘给拉起来,她平静的问道:“出什么事呢?”
“儿媳她出血不止,怎么也没办法。”
掌珠忙问:“是妇人病吗?”
老大娘点头说:“儿媳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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