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鲁裔生一眼,特别小声地说,“鲁哥你也别哭了,我们又不是不能见面……”
“我哭??”
鲁裔生一怔,使劲眨了眨眼睛,确实感觉有些酸涩,抬手往脸上一抹这才发现……不知不觉中,他的脸上已经满是泪水,发现这点的时候,他顿时感觉心中生出了一股莫名的悲恸。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难受些什么。
可就是控制不住地想哭。
余生也是如此,听着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脸上满是迷茫,眼泪止不住地流着。
“我……我为什么会哭……”
鲁裔生喃喃着,缓缓站了起来,往窗边走了几步,然后回过头看着这张无比熟悉的办公桌。
这里的一切他都很熟悉,可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一刻,他却对眼前的这一切都有了一种陌生感。
好像他并不属于这里。
好像这里曾经有另外一个主人。
到底是谁……
“鲁大哥……我心里突然有些难受……”余生紧握双拳,死死咬着牙不敢放声哭出来,说话的声音都在发颤,“我总感觉自己忘掉了一件很重要的事……但我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突然被人敲响,外面传来了霍胖子的声音。
“小鲁!小余!你们俩动作快点!马上就要开会了!”
“来了叔!”鲁裔生大声回道,右手紧紧抓住办公椅的椅背,通红的眸子里满是悲恸,“我们很快就来!你们稍微等一下!”
“好!”
门外的霍胖子也回了一句,似乎也没想推门进来打扰鲁裔生与余生的谈话。
“对了小鲁!你妈刚才打电话给我了!她说打你电话打不通!让你去京城之前先回趟家!她跟你爸又给你安排相亲对象了!说你再不回去她就当没你这个儿子准备跟你爸再生个二胎!”
“……”
听见这话,鲁裔生又羞又气地擦了把脸,几步走过去开了门。
“叔你能不能小点声啊!我特么还要在这里混呢!”
“你过不了多久就得走了,混个屁……”霍胖子还是那副为老不尊的样子,嘴里叼着烟跟个流氓似的,正准备再调侃鲁裔生两句,却只发现他双眼红得吓人,像是刚哭过。
“你哭了?”霍胖子试探着问道。
“没哭。”鲁裔生摇头否认,强忍着心中那种莫名其妙的悲痛,“你先上去吧,我们很快就来。”
“行……你们赶紧的吧!”
霍胖子也没再多问,点点头便溜达着走了,嘴里还在嘟囔。
“要说你爸你妈可真够急的,听说你十八岁他们就安排你去相亲了,这是生怕你孤独终老啊……”
“叔!你的嘴能不能别这么碎啊!”
“好了好了!我不说了!其实我还挺舍不得你的!我闺女刚来宁川没几天,还想让你帮她补习一下物理化学呢……”
在同一时间。
西昆仑炼气士驻地。
这段时间,赵脂儿一直都待在昆仑山里,自从半年前与那些朋友结伴去古遗迹寻得传承之后,她的实力也得到了飞跃性的提升,在国内都算是数一数二的异人。
半个月前,她的父亲“赵臻仙”顺大势而退位,同时也将她推上了新一任山主的位子,换言之……此刻的赵脂儿就是西昆仑炼气士族群的唯一领袖,用小天师他们的话来说,赵脂儿就是这片荒山野地里的女寨主,占山为王不讲道理的那种。
“你们什么时候才回去啊?”
西昆仑山巅,一张棋盘前围坐着三个人。
坐在中间一脸无奈的人便是赵脂儿,说话的人也是她,因为她实在不喜欢有外界的人长时间留在昆仑山里,而且还吃她的住她的一点都不客气……
“赵施主你别撵我啊!其实是我师父叫我来的!他让我代表佛门各大宗派来跟你们西昆仑炼气士谈谈合作!”坐在左边的光头和尚一脸不乐意地说道,嘴里还埋怨赵脂儿小气,“跟你们谈完我不就走了么,你看你小气的,巴不得我现在下山是吧?”
“我也是来跟你们谈这件事。”坐在右边的青年道士明显要斯文儒雅得多,一脸的歉意,“我父亲想让我在继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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