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来广将东西放在桌上,伸手在她的额头上戳了一下,“你呀,都是个大人了,还跟个小孩子一样,家里来客人了你就准备一直这样躲在房间里吗?”
“我不想出去爷爷,您不知道,奶奶在给我介绍男朋友,我不要“”
纪来广笑了笑,“就算是不要,那也要出去见见客人,不然人家会说你没礼貌的。”
纪宛莹吃了几口鸡蛋饼后,看了看门口,小声说,“爷爷,他就是我说的那个人。”
纪来广一愣,随即想起来她前几天晚上跟他说的事情,他笑着问,“看这样子你现在又讨厌这个人了?不过我看这温倬人还不错,小伙子一表人才的,跟你很般配的。”
“爷爷。”纪宛莹羞红了脸,“爷爷您怎么跟奶奶一样讨厌呢,不理您了。”
“好好好,爷爷不开玩笑了,爷爷想听听你的心里话,你是怎么想的?”
“没怎么想。”纪宛莹弯下腰拿起勺子喝了几口粥。
纪来广不相信地看着她,“当真没怎么想?”
“当然是真的了,爷爷,我现在跟昶钧的那段感情还没结束呢,还想什么呢。”
纪来广猛然瞪大了眼睛,一脸的难以置信,“跟那个昶钧的感情还没结束?你们现在还在联系着?”
纪宛莹看了他一眼,知道他理解错了,“没有爷爷,不是您想的那样,我的意思是,我还没有彻底地放下那段感情,所以怎能这么快就开始一段新的感情?”
纪来广听后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他以为他们还有联系呢,没有就好,也是,这孩子从小就任姓固执,哪能轻易就放下呢,她自己的事情她自己心里肯定有数,“莹莹啊,不管怎样爷爷都希望你能开开心心平平安安的,你看看你妹妹央央,也不知道跟什么人有过节,把眼睛都弄成那样了……”
“爷爷,您错了,央央能跟谁有什么过节啊,舅舅和舅妈他们对她管束的那么严格,她是想有時间在外面闲逛都不可能,所以跟什么人有过节绝对不可能,唯一的可能就是一个人。”
“谁?”
纪宛莹看了看他,笑笑,“没谁,爷爷我吃饭了。”
其实这也只是她的猜测,这段日子她把一些事情联系在一起仔细想了想,觉得只有一个人有可能,那就是季想,从她第一次在商场里碰到她時她那一副凶巴巴的样子,到后来她自杀住院去看她時她的敌对,如果不是她又会是谁呢?不抢钱不劫色的就毁容,除了一个原因那就是央央对她构成了某种威胁,而且事情哪有那么巧,央央出事,她自杀,又几乎是在同一時刻。
但这只是她的猜测,无凭无据的她没有理由说是季想,就算是说出去谁又会信呢,伤害央央的人中毒死亡,这一切警察都没查出来,所以她又何必妄加猜测呢,再说有昶钧庇护着她,谁敢把她怎样呢?
见她不说话,纪来广说,“那你吃饭吧,吃完了就出去跟客人说几句话,别让人家说咱不懂事,记住了没有?”
纪宛莹点点头,“知道了爷爷,您先出去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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