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我也就钧这一个儿子,我们必须商量好,选好日子,然后给两个孩子风风光光地办婚礼。”
米恩点点头。
“我还有件事情,这两个孩子结婚了以后住在哪儿的问题,我就这一个儿子,你们也就这一个女儿,所以肯定都想让他们住在身边,所以我是这么想的,你看看合适吗?”
其实这也是米恩一直挂在心上的问题,央央一直都没有离开过他们,这一下子结婚了要是搬出去住他们真的一時间很难适应,今天既然昶斌先提出来了,她也就听听他是怎么说的,她点点头,“你说我听听。”
“我想你知道他们在郊区也有一栋房子。”
米恩点点头,心想难道他的意思是他们都去跟两个孩子住在郊区?这也太不现实吧。
“我的意思是一周他们两个两天跟我一起住,两天跟你们,剩下的三天他们自己住,这样既给他们小两口一个空间,也可以让我们这些做父母的不致于太想他们,你说行吗?”
米恩想了一会儿点点头,觉得他说的合情合理,虽然两天很短,但是毕竟一周也就这七天,三个小家平均下来也都是两天,也行,不过这两个孩子是否同意还不知道,而且鸿哥跟爸也不知道是否同意,上次两人还说如果他们两个结婚了让他们就住在他们旁边,方便他们想她的時候就能看她,这下子一周两天也不知道他们能否接受,所以她说,“你这样说我觉得合情合理,只是不知道两个孩子是什么想法,现在的年轻人有几个喜欢跟我们这些做父母的一起住,尤其是他们现在还没有孩子,更是想过二人世界。”
昶斌笑笑,他以为米恩还不知道央央怀孕的事情,所以他说,“亲家母,你不知道央央怀孕的事情吗?”那他起一。
“知道,昨天她跟我说了,但是孩子毕竟还没出生,所以两人肯定想出去住这样方便,所以还是等他们回来问问他们的意见再说吧。”
昶斌点点头。
两人都不再说话,所以屋子里的争吵声显得特别的洪亮,两人同時扭脸看向屋子。
“这阿武就是这样子,心眼小,爱计较,你说这两个孩子都马上要结婚了,他还非要把那些陈年旧事搬出来,真是的,我这个弟弟呀,就这样子,不用理他,让他说几句就没事了。”昶斌说。
米恩笑笑,其实她有些疑惑,因为刚才在屋子里听了一些她感觉这昶武似乎跟昶钧的关系不简单,不是单单的叔侄关系,她想问,但是想了想还是没好意思问,心想等鸿哥回来问他吧。
不过她忽然想起了另外一件事情,那就是,昶钧跟李婶的关系,不过这事鸿哥交代不要让她管,她是想问也没敢问,最后她说道,“老斌,你先坐,我给鸿哥打个电话,看他什么時候回来。”
昶斌点点头,米恩站起身进了屋子,走到门口只听到昶武怒气冲天的声音传出来--
“我跟你说,如果当年不是你,木子就不会死?”
“我承认木子的死是我一手造成的,但是这件事你敢说跟你没有关系吗?如果你当年不是土匪,她也不会为你挡那一枪,所以虽然是我开的枪,但是她却因你而死?”
“你--”
不听里面有声音了,米恩这才走进去。
两人见她进来,似乎都有些不好意思,所以各自撇过脸。
米恩匆忙上楼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给钟印鸿打去了电话。
不到十分钟,他就回来了。
昶斌这才从外面进了屋子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米恩从楼上下来也来到了客厅,现在两家人算是齐了,正式开始商量昶钧和米央的婚事。
不等其他人开口,昶武先说道,“我先说。”
“凭什么你先说,即便是我不说,鸿和小恩不说也轮不到你说。”钟鹤轩说着看着昶斌,“亲家你说。”
昶斌笑着点点头,这还没来得及张开嘴,昶武却又说话了,矛头直接指着昶斌,“我是钧的亲生父亲,即便是要说也是我说,轮不到你。”
“亲生父亲?”米恩和钟印鸿钟鹤轩三人几乎异口同声。
昶武轻哼了一声撇过脸。
昶斌依然笑着,看了三人惊讶的样子,他轻声说,“唉,这件事说来话长,今天是商量两个孩子婚事的,我们我们之间的这些所谓的恩恩怨怨也都暂且放放或者一笔勾销吧,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所以我也就不瞒你们,我跟阿武是孪生兄弟这大家看都能看出来,我也就不说了,现在我就简单说一下钧跟阿武和我的事情。”
他略微停顿了一下,理了理思路,以便让自己用最简洁的语言去说这件事,因为今天重要的事情还没说,这一上午都过去了,所以不能再耽误了,语言组织好后,他开口说道,“三十年前阿武出事后就消失不见了,几个月后有个女人把孩子送到我那里,说这是阿武的亲生骨肉,让我抚养他长大成人,然后她就离开,起初我并不相信这个孩子会是阿武的,所以我从阿武的生活用品中找到了他的头发,跟孩子做了dna鉴定,结果让我很吃惊,这孩子竟然真的就是阿武的。”
他说到这里刻意看了一眼屋子,似乎在寻找某个人,钟印鸿的目光跟着他的目光转动着,但是很遗憾,最后他似乎没有看到那个他想看到的人,所以他这才又继续说,“也是在那之后没多久我检查出来不能生育,所以我就把这个孩子当做了自己的亲生儿子,又因为他是阿武的骨肉,所以我对这个孩子的宠爱远远超出了一个父亲或者一个伯父所能给与的。”
“那钧的亲生母亲呢?你一直都没有去找过她吗?”米恩问。
这也是钟印鸿想问的问题,她问出后,他可以看了看屋子,发现李婶不在,如果平日她都会在客厅的,但是今天,从他刚才回来都没看到她,难道他出去了吗?想到这里他站起身向厨房走去。
昶斌笑笑看向昶武,“对啊,阿武,钧的生母呢?她长什么样子啊?”
昶武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我怎么知道她长什么样子?”
“啊?”昶斌张大嘴巴,一副震惊不已的模样。
昶武也似乎没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略微停了两三秒种,他说道,“那么多女人,我怎么知道哪个漏网了,管她是谁,反正儿子是我的,谁也别想抢走,包括你?”
昶斌一愣,随即大笑起来,“好了阿武,别闹了,我们该说正事了。”
“不行,他钟鹤轩还没有跟我道歉?”
钟鹤轩斜眼看着他冷笑,“我为什么跟你道歉?我又没欠你的,我凭什么跟你道歉?要说道歉也是我跟木子道歉,跟你有什么关系,你是木子的什么人?你什么都不是?”
“你--”昶武涨红了脸,支吾了半天他说了句,“木子是我的女人?”
钟鹤轩一愣随即大笑起来,“你真是不害臊,木子什么時候成为你的女人了?你是得到她的人了还是得到她的心了?”
“我……我得到她的心?”
“昶武,我都不说你了,我都觉得害臊,当着孩子们的面你也不觉得丢人,你说你都一把老骨头了,丢不丢人,得了就算木子是你的人,我不跟你争,但是你心里很清楚。今天是商量我孙女跟你儿子的事情,怎么说我的辈分也比你高一辈,按道理你要问我叫声叔叔。”
昶武吐了一口唾沫,“呸?叔叔个屁?老东西?”
昶斌无奈地摇了摇头,“亲家呀,我这胞弟就是这毛病,你们都别跟他一般见识,而且这几年他的脑子也有些糊涂了,所以你们都别跟他计较。”
米恩笑笑,扭脸看了看周围,怎么没见鸿哥呢?
“我没糊涂,钟鹤轩你今天必须跟我道歉,否则我跟你没完。”
昶斌有些不高兴地看着胞弟,“阿武,你能不能别闹了,这一把年纪了你怎么跟个孩子似的。”
“我……我……”昶武支吾了半天没再说什么,因为他没有忘记昨晚上儿子的“警告”,他说如果他过火了把事情给搞砸了,这辈子就别指望他能跟他说一句好话。
见他低头不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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