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咱们洞房花烛夜,可不许掉金豆豆。”
“嗯。”米央撇着嘴抱住了他的腰,停了一会儿她又小声说,“那……我还想要个儿子呢。”
昶钧看着她,轻轻叹了一口气,“儿子早晚都会有的,我不想看着你不开心的样子,我们现在穿衣服,马上就回家。”
米央没说话,在脑子里做着激烈的斗争,过了今晚她以后想跟他要个儿子都不可能了,可是如果不回家爸爸又不开心,到底该怎么办呢?
看着她眉头不停地皱着,昶钧轻轻握住她的手,“别为难了,我送你回家。”
“不要,我要个儿子后再回家。”米央说着“噌”地从床上起来,迅速脱掉睡衣外的外套,居高临下地站在昶钧的跟前。
昶钧咽了下口水,“老婆……”
“今晚你必须给我个儿子?”米央说着将吊带睡裙也脱去扔在了地上,此時她的身上就剩下一条红色的小了。
“老婆……”昶钧再也忍不住,一下子将她按倒在床上,直接压在了她的身上。
“不许咬我?”米央要求。
“好,我们只要儿子,不咬人。”轻他出是。
或许是知道時间短暂任务紧要,所以短短的两个小時两人已经了好几次,每次昶钧都把爱的种子深深地埋在这片让他疯狂的土地上,米央被他折磨的几乎快要死去,连连叫着不要,可是身上的人哪里肯停下来,所以直到墙壁上的钟表敲响,晚上十一点整到来的時候,昶钧最后一次播下爱的种子后这才大口地喘着粗气,抱着她倒在床上。
“钧……几点了……”迷糊中,米央还没忘记刚才答应爸爸晚上十一点之前必须到家的承诺。
昶钧眯着眼睛看了眼時间,说道,“十点。”
“哦……那……我再睡会儿……”
昶钧又瞟了一眼钟表,伸出手悄悄将桌上她的手机拿起来调成静音,然后放下,嘴角露出了一抹似是有些得逞的笑,轻轻拍着她,哄道,“乖,睡吧……一会儿我叫醒你……”
“嗯……”米央应了这声后似是彻底进入了梦乡。
许是因为激烈的放纵,所以昶钧没几分钟也进入了梦乡,只是在他轻微的鼾声响起時,米央缓缓又睁开了眼睛,她小心翼翼抬起头,借着昏暗的壁灯,看着他就连睡觉都这么迷人的脸庞,她抿着嘴轻轻笑了,妖孽一般的男人,就连睡觉都要如此的迷人,只是……从今以后我再也看不到这样迷人的你了,再见了我爱的男人,如果有来生,我一定会做你的老婆,疼你、爱你一辈子。
她抬起手小心翼翼地抚摸着他的脸,一遍一遍地,她要把这样的他永远记在心里,永远、永远……
抬头看了看時间,已经十一点半了,時间过得好快,一转眼今天就要过去了,不知道明天早上他醒来看到自己不在身边会有怎样的反应,会发疯了一般找自己吗?虽然希望会,这样说明他爱自己,可是她又希望不会,因为她不想看到那样子的他,她怕自己最终会狠不下心。
昶钧许是真的累坏了,所以一向睡觉很浅的他这次竟然连她从怀里悄悄出来都没有醒来。
米央穿好衣服,见他依然熟睡嘴角还露出淡淡的笑容,她想,他一定是在做一个美梦吧,她俯下身轻轻地在他的额头上亲吻了一下,又给他掖了掖被子,小心翼翼拉开抽屉,拿出那个遥控,轻轻按了一下。
“嘀嘀嘀--”三声后,又“咔嚓咔嚓”两声,门缓缓打开,幸好这些声音都很小,所以才没有将他吵醒。
她暗暗松了一口气,再次在他的额头上轻吻了一下,拿起桌上被他调成静音的手机,却再次扭脸看了看他,她这才转身,朝着门口一步一步走去,只是,每一步都无比的沉重,每一步都无比的心痛,她真的不想离开他,真的不想。
关上卧室门的一瞬间,她的眼泪如决了堤的洪水奔涌而下。
钧,我爱你,但是却再也不能跟你在一起了,我要照顾韬栋,这是我唯一能够做的,原谅我的离开,也请你把我忘了,找一个真正属于你的女子,结婚生子,过着幸福的生活,我永远祝福你,再见了我爱的男人……
到了楼下,米央再次扭脸看了眼楼上,捂着嘴跑了出去,大门口,一辆黑色的车子似乎是等着她的。
“央央。”钟印鸿叫了一声。
“爸爸?”米央再也忍不住跑上前趴在他的怀里低声呜咽起来。
钟印鸿轻轻拍着她,“傻瓜,怎么又哭了呢?好了不哭了,既然已经做好决定就不要后悔,没有人逼着你走这条路这是你自己的选择,所以如果放不下就不要离开,否则就算是跪着也要走下去,明白吗?”
米央擦了擦眼泪点点头,“爸爸,我别无选择,走吧,我们回家。”
钟印鸿点点头,拉开车门。
坐在车子上,米央再次看了眼这个童话般的小屋,眼泪默默地流着,那个此時正做着美梦的男人一定不知道,再美的梦终究是抵不过残酷的现实,再见了,我爱的男人,希望明天的太阳能够升起,将这寒冷的冰雪融化。
低头抚摸着平坦的腹部,她在心里祈祷,希望老天能赐给她一个属于他们的宝宝,不管是儿子还是女儿,只要是他的都好,不过她有些小贪心,可不可以给两个宝宝,就当是把上次失去的那个宝宝再还给她。
雪,已经不怎么下了,但是天地间却白茫茫的一片,连着下了好几天的大雪,整个名罗市都笼罩在厚厚的冰雪中,这是名罗市这几十年来第一次下这么大的雪,也是名罗市这几十年来最冷的一个冬天。
“央央。”钟印鸿轻喃。
“嗯……”米央轻应了一声,依然低着头抚摸着自己的腹部。
钟印鸿扭脸看了看她,轻声说,“现在反悔一切都还来得及,爸爸不希望看到你不开心。”
米央笑着抬起头,但是却有两滴没有来得及落下的眼泪还挂在脸颊上,“爸爸,我不反悔,也不后悔,只是心里真的很难受,爸爸,你说,我跟他为什么要经历这么多事情到最后还不能在一起,是不是一开始我就做错了?”
“傻孩子,你没有错,而且这还不到最后,一切都还尚未落定,未来是个变数,所以不要灰心,说不定你天亮的時候去找韬栋跟他说你要照顾他,他还不同意呢,所以,凡事都想开些,累的话就睡吧,到家了爸爸叫醒你。”
“嗯,爸爸,我跟你说件事。”
“好,说吧。”
“爸爸,我刚才跟他……”话到嘴边她说不出口。
“爸爸知道,你一向是个懂事的但是有時候却又任姓的孩子,你已经是个成年人了,爸爸知道你有你的理由,爸爸不问,也不管,但是爸爸希望你能记住,不管什么時候发生什么事受了什么委屈,请你不要忘了爸爸一直都在你的身后。”
米央点点头,“爸爸,谢谢你。”
钟印鸿笑笑,“好了,很晚了,睡吧,到家了叫醒你。”
“好。”
米央靠在车座上,但是脸却看着窗外,看着不停倒退的树干,她的视线渐渐地越来越模糊,直到,最后彻底闭上了眼睛……
雪虽然停了,但是路上却结了厚厚的冰,所以钟印鸿没敢开快,几乎是晃悠着,所以到家的時候已经凌晨一点半了。
此時米恩、钟鹤轩还都没睡,毕竟,他们两个不会来,他们怎能安心地睡。
“睡了?”钟鹤轩拉开车门指了指米央,弯下腰小心翼翼将她从车子里抱起来。
钟印鸿点点头,“爸你放下,我抱她。”
“没事,我还能抱得动。”钟鹤轩将米央抱下车,然后小心翼翼地朝屋子走去。
“怎么回来这么晚?”米恩轻声问。
“路太滑,都不敢走。”钟印鸿回答。
米恩看了一眼屋子,拉住他小声问,“央央真的决定要跟昶钧分手了吗?”
钟印鸿叹了一口气点点头,“决定了,不过我觉得你还是劝劝她,我怕她后悔。”
米恩一脸的无奈,“如果这个章韬栋好好的什么都好说,你说他现在双腿没有了,唉?你说这昶钧做事怎么这么冲动呢。”
“这就是本姓?”钟印鸿说了一句,大步朝屋子走去。
米恩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也跟着进了屋子,孩子们的事情他们这些做长辈的只能说祝福他们,却做不了决定,既然现在她这样选择了,那就这样吧,让一切顺其自然,只是,她的女儿,她真的已经这么决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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昶钧是在清晨的時候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的,他倏地睁开眼睛,慌忙去找手机,生怕再响下去的话就把身边的人吵醒。
可是手机还没找到,他就察觉到了似乎有些不对劲,他猛然低下头--
床上竟然没有她?
他一向睡觉都很浅,只是今晚他刻意锁了门,又将她的手机调成了静音,而且又跟她提前过了洞房花烛夜所以他确实睡得有些沉了,闭上眼睛的時候他刻意还看了看她,确定她确实熟睡了啊,而且他还将她向怀里又紧了紧,这才放松下来的。
不曾想,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她还是离开了?
只是……
昶钧伸手在被窝里摸了摸,那边早已经冰凉,看来她是在他刚睡着不久就离开了,不然被窝里不会这么的凉。
他早该察觉到她会离开的,早该察觉到,白天的時候她的反应就有些不对劲,早知道这样昨晚上趁她睡着他就应该把控制器藏起来,这样她就无法离开了,对了,她还说晚上跟他说一些事情,可是昨晚上她好像什么都没说呀,莫非……她只是回家了而已,自己想多了?
昶钧想到这里,慌忙拿起桌上的手机,慌忙给米央打去了电话。
“对不起,您拨打的号码暂時无法接通。”
“无法接通?”昶钧瞬间不安起来,来不及再思索,他迅速穿好衣服,甚至连脸都没洗,牙都没刷就匆匆出了门,开着车子朝钟家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