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央说完转身就向楼上跑去,真是丢死人了,大家都在,丢死人了,以后再也没脸见人了。
?喂,央央,央央你怎么了?。昶钧也跟着她朝楼上跑去。
?你站住?。身后低沉却带着愠怒的声音响起。
昶钧一愣停了下来,米央却没停,一口气跑进了卧室,而且重重地关上门,还反锁了,靠在门上,心?扑通扑通。剧烈地跳着。
昶钧略微整理了一下情绪,转过身,?钟老先生好。。
钟鹤轩阴沉着一张脸,?好个屁?。
昶钧轻轻笑了笑,从楼梯上下来,站在钟鹤轩的跟前,鞠了一躬,?今天昶钧来负荆请罪,请钟老先生能够原谅。。
?请罪?原谅?你有什么罪?原谅你什么?。
昶钧略微顿了下,这才开口,声音坚定而洪亮,?不管是三年前的事情还是这三年的事情都是我的错,是我对不起央央,不但让她受了那么多的委屈,还让她痛苦难过了三年,这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犯下的罪,欠下的债,所以从今天开始,就让我用我的全部,去弥补这些错,去补偿我欠央央的,把她交给我,让我疼她爱她一辈子,好吗?我保证绝对不让她再流一滴眼泪,绝对不会让她再受丝毫委屈,我爱她,所以我会用我的全部,包括我的命去爱她,请将她交给我,好吗?。
他看着钟鹤轩的眼睛里满满的都是诚恳,虽然米央看不到,但是她靠在门口,清清楚楚地听着他说的每一个字,眼泪再次氤氲了她的双眸,这一刻她是欣喜的,是感动的,更是激动的。
時间一時间凝固下来,钟鹤轩没有说话,甚至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昶钧轻轻扯了下嘴角,继续说,?我知道您一定在犹豫,犹豫着我是否能给央央幸福,是否能真的不让她再流泪,是否能不让她再受丝毫委屈,其实我刚才在说这些的時候,我的心也在问我,昶钧你真的能做到吗?我承认,我犹豫了,因为我不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事,但是我知道,我的心,从爱上央央的那一刻开始,就已经再也容不下任何一个女人?。
?我爱她,比你们任何一个人想象中还要爱她,这不是因为她跟季梦,我以前的女人长得像,不是因为她是您钟鹤轩的孙女,钟印鸿的女儿,所以我才爱她。我爱她,只是单纯的爱她,不掺任何的杂质,也许在三年前我不敢说这些话,但是现在,我敢说?三年了,我每日每夜都在问我自己,到底是爱她还是因为她跟死去的季梦长得相像才爱她,终于我知道了答案。。
答案?究竟会是什么呢?米央小心翼翼将门拉开了一个小缝隙,以便他的声音能够更加清楚地传进来,同一時刻,她的心紧张得快要停止跳动。
昶钧似是知道她在偷听似的,他抬起头看着楼上,脸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扭过脸继续看着钟鹤轩,说出了他的答案,?当我再次看到她,看她静静地站在那里看着白雪发呆,我的心从那一刻开始重新有了生机,那時候站在我面前的只是钟笑笑,一个跟央央的背影和身影都很相似的女人,可是我的心却因为她而跳动了,这是过去的这三年从来都没有跳动过的。。
?当坐在台下看着她跳那支独舞的天鹅舞時,我的心很痛很痛,我知道只是一眼我就爱上了这个钟笑笑,一个在外人眼中有语言障碍的女人,可是她却在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時候跟我说了话,天知道当時我有多兴奋,她在台上跳舞的時候,我就想上去抱着她,告诉她,我爱她,可是我不敢,我不想吓住她,所以我跟去了后台,当我看到是米总跟她在一起的時候,到那一刻我才知道,为何我会一眼就爱上了她,因为她就是我的央央。。
眼泪顺着米央的脸轻轻滑落,她咧开嘴笑了,不管他说的这些话中到底掺杂了多少水分,总之她决定义无返顾地爱他了,从现在开始,一辈子太长,她不去承诺无法知道的未来,只想好好地一天一天去爱他,在还能爱他的時候。
钟鹤轩的脸色依然没有丝毫的好转,相反却拉得更长了,有两尺那么长,那眼神看得昶钧的心里发怵,不知为何这一刻他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罪大恶极的犯人一样,面前的这个老爷子就是那威严的审判官,他只需要动一下嘴就立马决定了自己的生死,他的心突然剧烈跳了起来。
時间再次停止了走动,所有的人都静静地等待着,等待着钟鹤轩接下来的话,等待着一个决定,这个决定不仅仅是两个人的幸福,更是一群人的幸福。
钟鹤轩感受到了这一双双眼睛中的期待,可是他们是否知道其实他很紧张的,这个决定可以说决定了央央一生的幸福,怎能冲动?所以必须让他好好考虑考虑再说,不过又不能让央央难过,究竟该怎么说呢?这可真让他为难了,早知道这样他就不听这个混小子说这么多了,直接告诉他想要追求央央可以,先跟他的那个贼家断绝一切关系。
?啊?。安静的别墅里,传出了这样一声尖叫,所有的人都动了一下,同時看向声源处。
?央央?。几乎同時,所有的人都叫了一声,但是第一个冲向楼上的人却是昶钧。口米手去。
?央央?。昶钧推开门的時候,米央正噘着嘴低头看着自己红肿的手。
?怎么了?。昶钧上前执起她的手,这才发现她的手指竟然红肿着,?我去拿药箱?。
米央慌忙拉住他,?不用,没事啦,一会儿就好了。。
?央央怎么了?。钟鹤轩也跑进来。
?嗖--嗖--嗖--。瞬间,门口围了一群人,个个都伸长脖子。
?我,我……。看着门口一双双焦急的眼睛,米央一時间不知所措起来,脸瞬间涨得通红,慌忙将手藏在身后,?我没事。。
?手怎么了?。钟鹤轩走过去拉住她的手,眉头皱了起来,?手怎么肿了?。
米央抿了下嘴低下头,小声说道,?不,不小心挤在门上了……。
?呼--。几乎又是同時,所有的人呼了一口气,缩回脖子。
?活动一下,让爷爷看看有没有伤到骨头。。钟鹤轩的话让所有的人同時又紧张起来。
?没有,爷爷。。米央想抽回手,大家这样盯着她,让她很是尴尬,自己都是个大人了,这样子弄得跟个小孩子似的。
钟鹤轩握着她的手腕没让她抽回手,严肃地说,?听话,活动一下手指?。
米央咬了下嘴唇,偷偷看了眼门口,脸比刚才更红了,她听话地活动了几下手指,?真的没事的爷爷,您看看,是不是没事?。
钟鹤轩不确定地重新一个一个地掰了掰她的手指,?真的都没事吗?。
米央摇摇头,?真的没事爷爷,只是刚开始的時候稍微有些疼,不过现在已经好多了。。
?冰来啦?。舒盼喊了一声,端着盛着碎冰块的碗挤进房间,直接跑到昶钧的跟前,?伯伯,快点?。
昶钧微微一愣,随即抓起一把碎冰敷在了米央的手上。
?冰?。米央下意识缩了下手,但却被昶钧紧紧握着,?乖,坚持一会儿就消肿了。。
?哦。。米应了一声,感觉周围射来的一道道目光,她感觉自己的脸更加火热了,一脸羞赧地偷偷看了一眼周围,慌忙闭上眼睛,小声说,?你,你松开手我自己来就行,大家都在看着呢……。
?咳咳咳--。昶恒故意咳嗽了几声。
钟印鸿率先转过身,?大家都散了吧,去楼下餐厅,开始开饭了。。
?对,吃饭,去吃饭。。米恩也转过身。
不一会儿房间里就剩下米央和昶钧,还有站在他们身边的钟鹤轩,这让昶钧的压力很大,他偷偷抬眼瞄了钟鹤轩一眼,见他正目不转睛地盯着他握着米央的手,他的手下意识抖了一下。
?是不是冰块太冰了?。米央睁开眼睛轻声问。
昶钧摇摇头,很诚实地回答,?不是,是你爷爷在这里,我太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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