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央撇过脸没理他,选择了沉默,因为她懂得绝对不可以惹怒了疯子,但是却在心里骂道,死男人,死疯子,你要是敢动我爸爸一下,我就一刀把你儿子杀了,哼!
见她不说话了,昶钧的嘴角露出了一抹得逞的笑,这才重新向楼上走去,女人,你最好乖乖听话,这样你好,我好,大家都好。
“我爸爸呢?”米央扭过脸问,语气很明显比刚才平缓了许多。
昶钧的神情也缓和下来,声音也柔和了很多,“一会儿我会让你见他的,前提是你乖乖听话,吃早饭了吗?”
“没胃口!”
昶钧一听,火又上来了,“没胃口也要吃一些,你现在可是孕妇!”说完他转身看着楼下,“胖子弄些粥上来。”
米央生气地瞪着他,“我不吃!我要见我爸爸!”
昶钧胸中的火苗“嗖”地窜了出来,就知道你爸爸,那我儿子呢,他算什么,该死的女人,这段时间真是对你太好了,你才会飞上天了,一脚踹开门,他厉声道,“吃完我就让你见他,不吃饭你就别想见他!”
“我就是不吃,死都不吃!”
看着她一副小老虎的样子,昶钧真想将她摔在地上,这女人真是麻烦,她要是能有小梦的三分之一听话他就心满意足了,“那就试试看,我很明确地再告诉你一遍,你饿死了没关系,如果你敢饿死我儿子,这后果就严重了。”
“是吗?”米央轻笑,“昶钧你给我竖起耳朵听清楚了,不管你怎么做,我都会打了他,把他从我的肚子里拿出来,他是我的耻辱,是钟家的耻辱,我绝对不会把他生下来!”
昶钧一听火冒三丈,还没到床边,就用力将她扔出去,“那咱们就试试看,到底是你厉害还是我厉害。”
米央重重地摔在了床上,虽然是柔软的大床,但是她还是感觉摔得屁股痛,揉着屁股,愤愤地瞪着他,“死男人,你怎么不再用大一些劲儿,这样一下子把孩子摔掉也省的做手术了。”
昶钧也同样瞪着她,两人真可谓大眼瞪小眼,不过大眼当然是米央,“米央我警告你,无论如何这个孩子我必须要,你必须给我平平安安地把他生出来,否则不要怪我对你不客气!”
“他在我肚子里,生死由我决定,你管不着。”
昶钧弯腰双手撑在床上,缓缓向她凑近,他的脸色虽然很平静,但是米央却感觉到一股极其危险的气息,她下意识向后挪了挪,紧紧攥着领口的衣服,“你,你想干什么?”
“你说呢?我已经好久都没有碰过女人了,现在浑身都不舒服,你说我想干什么?”
米央咽了下口水,迅速爬起来,站到床头,“你,你要是再向前我就对你不客气了。”说着她扭脸看了看左右,看见桌上的烟灰缸,迅速弯腰拿到手里,一副要砸死昶钧的架势。
昶钧趴在床上笑了起来,“央央,你知道你这样子像什么吗?”
“像什么?”
“像--”昶钧故意拉着嗓子,双手按着床用了一撑,身子猛然向前一跃,准确无误地拉住了米央的双脚,然后又猛然向后一扯,她一屁股蹲坐在沙发上,头撞在了床头上,顿时,眼前直冒金星。
“你,你没事吧?”昶钧意识到自己忽略了一件事,慌忙爬起来将她抱在怀里,“撞到哪儿了?”
米央撇着嘴看了他一眼,抡起拳头不由分说朝他打去,似乎不解气,扭脸看了看旁边,捡起烟缸也朝他砸去,只是手扬在半空她又停了下来,突然又扔掉,抱着他的头使劲朝床头撞了一下,这才松开,揉着自己的头撇着嘴看着他。
昶钧自始至终都没有松开抱在她腰间的手,见她不打了,他这才轻声问,“头还疼吗?”
“你说呢?”米央没好气地朝他喊了一句。
“让我看看有没有磕破。”
“不让你看!”米央抱着头撇过脸。
昶钧轻轻叹了一口气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扭着脸看着她噘得老高的小嘴,轻声说,“好了,对不起还不行?我不是故意的,没想到却让你一头撞在床头上,你打也打了,就差骂了,现在骂吧,我保证绝对不说话。”说着他的两只大手似是有意又似是无意在她的腹部轻轻的抚摸着。
“别碰我!”米央扭了下身体,隔着薄薄的病号服,他摸得她浑身不舒服。
昶钧不但没松手,反而肆无忌惮起来,干脆直接伸进了她的睡衣里,毫无阻隔地摸着她依然平平的腹部,没想到那晚上短短的半小时竟然让她怀上了,此时,他的种子正在这里悄悄的生根发芽,然后变成一个宝宝,生命真的就是个奇迹,“就让我摸摸他,你都没让我摸过他呢,你说,到时候我们的儿子长得是像你呢,还是像我?”
米央用力掰开他的手,从他的怀里出来,居高临下地站在他的跟前,咬着牙说了两个字,“像鬼!”
“你--”昶钧的脸色瞬间超级难看。
“我告诉你,我绝对不会让他出生!”
“你信不信我从今天开始就把你囚在我身边,直到他出生为止。”
“是吗?”米央白了他一眼,感觉脚底有些疼,大大咧咧地又坐在床上,她低头抱着脚看了起来,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了她一大跳!
这脚下不知何时扎进了一根像是针头一样的锋利东西,看样子扎的还很深。
昶钧也发现了,慌忙喊道,“别动!我去拿药箱来。”
“不让你管!”米央看了他一眼放下脚,从床上下来,只是,脚刚挨着地她就痛得叫了一声,为了掩饰尴尬,她拉着脸说道,“我问你,我爸爸呢?你到底把我爸爸弄到哪儿了?”
“乖乖坐着别动,我去拿药箱。”话毕,人已经到了门口。
米央看了一眼门口,重新坐在床上,再次抱起脚,痛得直咧嘴,紧紧咬着嘴唇,她准备用指甲把这个罪魁祸首给拔出来,然而怎么用力都捏不住,相反还好像将它向里又按进了一些,痛得她瞬间冒了一身的汗。
昶钧提着药箱急匆匆地进来,见她正咧着嘴还在费力地摆弄,急忙喊道,“给你说了别动!”
米央松了一口气松开手,抬起头看着他,将脚藏在了被子下,“说了不让你管,就是不让你管!”
“任性!”昶钧没搭理她,将药箱放在床上,粗鲁地掀开被子,将她的脚拉到手里。
“不让你管!我就是不让你管!”米央踢腾着从他的手里挣开,而且顺带还狠狠地踢了他一脚,这一脚不偏不倚正好踢在他的脸上。
房间里瞬间安静下来,昶钧面无表情地站在床边看着她。
“我,我--”米央有些无措地眨着眸子,脸上的表情就跟天边的云彩一样,瞬息万变,看着她似乎是吓坏的样子,昶钧在心里笑了起来,还从来没有见过她这个样子,这个傻女人,弯腰从药箱里拿出棉棒和酒精,他阴着脸开口,“把脚伸出来。”
米央自知理亏,但却依然不低头,嘴巴依然很硬,“我,我就是不让你管!”
昶钧没搭理她,坐在床边强行拉着她的腿将她向身边拉了拉,大手有力地握着她纤细的脚踝,放在自己的腿上,这才说道,“你最好别动,否则如果我一不小心将针头再向里按一下,那估计你一周都别想下地走路了。”
“我就是一辈子都不能走路也不让你管。”嘴上虽然还硬,但是米央已经不再乱踢腾了,因为这被东西扎着的滋味真的不好受,疼死了。
昶钧看了她一眼,将蘸着酒精的棉棒小心翼翼地在她的脚底擦了擦,拿起镊子,扭脸看着她,轻声说,“如果要是疼的话,我的肩膀借给你咬着。”
米央嘟着嘴撇过脸,“脏死了,我才不咬。”
昶钧笑了笑没吭声,扭脸看着她的脚底,深吸了一口气,“要动手了,你要忍着尽量别乱动。”
米央偷偷瞄了他一眼,下意识咬紧了嘴唇,握紧了拳头。
虽然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她还是没忍住痛得叫了出来。
原本昶钧就紧张怕弄疼她,她这一叫,他更紧张,瞬间一头汗,慌忙擦了一下,他扭过脸,“要是疼的话你咬住我的肩膀。”
米央看了他一眼,既然你让咬我还不敢吗?张开嘴她用力咬住了他的肩膀。
“嗯--”昶钧皱了下眉头,“该死,你这是报复!”
米央松开嘴,说道,“我告诉你就是报复!”说完再次咬住他。
奇怪,她这么一说,不知只因为她良心发现没用劲咬,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总之昶钧竟然感觉没那么痛了,抿着嘴笑了笑,他再次低下头。
十分钟后,那根足足有1.5厘米长的东西被拔了出来,为何这么确切呢?因为米央专门拿尺子量了量,而且还说,“我要把你包起来带回家,让爷爷把你扔进火炉里给融化了,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扎我的脚,哼!”
昶钧正低着头给她包脚,听到她这话,他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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