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一句生日快乐，连寒暄的时间都没有，又匆匆忙忙的离开。
文季明有些怔愣。
等到龙昊离开，他打开那方小小的盒子，里头是一块水头特别好的白玉。
这是文季明第一次感受到龙昊的忙碌。
往后，这份感受就愈发的明显了。
龙昊生日的时候，文季明问过他地址，龙昊没有说。
他待的地方很神秘，近况也很神秘。
文季明曾经为此生过气，直到某一次，听到家中长辈偶然提起龙昊：
“龙家那个小子，年纪轻轻的，很厉害啊。”
“倒是没有堕了龙老爷子的名声。”
“我却觉得他可怜，反正我要是有孩子，是不愿意让他过这种日子的。”
“……”
文季明愣住了，后来他想了很久很久，才终于明白了过来。
什么样的情况下，不需要参加高考上大学不是什么很罕见的事情。
可是，这个学校不可以告诉别人。
甚至连居住地址都不可以告诉别人。
这就很不正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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