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试图用真气替小白疗伤。
却是不料,挽歌却是像得了失心疯般的对着年逸绝大声的吼了起来:“别碰它!小白不会有事的!”
挽歌紧紧的抱着小白,就像护犊的母亲一般,紧紧的护着自己的孩子,不让任何人的靠近!
年逸绝一时间怔在了那里,这是挽歌第一次这般的凶他。
挽歌以前从来没有这般的对待过自己,可是她这一次,为了小白,却凶他,吼他。
年逸绝的双手就这样僵在半空中,不知如何是好。
最后,年逸绝终于是轻叹了口气,收回尴尬的双手,他得理解一心紧张着小白的挽歌。
“那就睡觉吧,明天,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年逸绝从后面搂住挽歌的侧腰,将挽歌和小白都护在怀里。只是他们都知道,明天,定会是不太平的一天!
【乐坊祠】
“嘭!”本在弹奏着的琵琶却是突然的断掉了一根弦,断掉的琴弦,带着猛烈的冲击力,将仟漓的手指都是割伤了一条长长的口子。
“嘶!”
仟漓痛得轻呼了起来,心里却是一阵的不踏实。出什么事情了?!
仟漓来到窗外,透着层层的铁窗,却只能看到高空中凌乱的星宿。
仟漓捂着心口,心口处是砰砰直跳,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即将发生。
而藏在怀里的水玉,更是炽热烫得心口痛。
仟漓忙是将水玉拿了出来,却是发现水玉上的血丝,都是在疯狂的游动,没有条理,紊乱的血丝,仿佛是在躲避着什么让它们都极为害怕的事情。
“到底出什么事了?!”
仟漓摇了摇铁窗,可是这铁窗却是坚不可摧。
“该死的年逐舜,到底想把我囚禁到什么时候?!那乐谱到底有什么机关?!”
仟漓赌气的将年逐舜给自己的乐谱给扔到地上,这便是一开始,她和挽歌说过的,要去乐坊祠寻找的乐谱。
那个苍月国最亘古久远的君王,和他的妃子留下的这卷乐谱。
“会不会是倾玉有动静了?!年逸寒在搞什么鬼?!这倾玉怎么能请出众神呢?!只有魂玉才可以啊!”
仟漓也是不明白其中的渊源,只是水玉给她的感觉,便是这苍月国,甚至是这天下,都会有大祸要降临……
“哈哈哈哈!这世上,再没人能将本王给封印起来了!”
张扬跋扈的声音,在高空中厉声的响起。带着千年的压抑,千年的束缚,这种突然重见天日的感觉,让得声音的主人洪亮的声音都给人一种无形的威压。
“是你们将本尊释放出来的?!”
暗夜里的黑影,如猎兽般紧盯着祭祀台上的年逸寒和冷风,一双如灯柱般的眼神,闪烁着迷朦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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