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歌,萱儿在宫里看到过无边和无忧,父皇是不是拿孩子们来威胁你了?!我这就去告诉七哥去!”.
年逸汐说着,便是拉着挽歌起身,准备去找年逸绝……
“年逸汐,别去!”挽歌忙是抓住桌子的一角,不肯随年逸汐前去!
“挽歌,你别什么事情都自己承受!这些事情,可以和七哥一起分担的!”
年逸汐孩子气一上来,便是不管挽歌的顾忌和忧虑。而硬是拉着挽歌要去找年逸绝累。
“年逸汐,没有任何人威胁我,我不爱年逸绝,就是不爱!”
挽歌一边争辩着,一边极力挣扎着想要去松开年逸汐紧紧抓住自己的手!
“挽歌,你又何苦这样假装坚强呢?!这些事情,七哥一定会和你站在一起的,你难道还不明白他吗?!檬”
年逸汐却也是紧紧的攥着挽歌,不肯松手。
他不想看到挽歌和七哥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他也不想七哥变成现在这番的冷血无情,他更不想挽歌过着煎熬的日子。
挽歌没再多说什么,只是紧紧的拉住桌子的一角,不肯随年逸汐一同去。
一时间两人都是僵持在那里,最终年逸汐看着挽歌那楚楚可怜又有些无助的眼神,只得叹了口气,这才是松开拉住挽歌的手。
“挽歌,你若是不肯去,那我一个人去和七哥说清楚!”
年逸汐说着,便是作势要一个人去找年逸绝。
“年逸汐!”
挽歌忙是出声喊住年逸汐,挽歌在年逸汐的背后大声的吼道:
“年逸汐,你若是我的朋友,就应该让我自己做选择!今天你若是出了这扇门,去找年逸绝,你就再也不是我的朋友了!我有任何心事,再也不会和你说了,再也不会!”
挽歌果绝的话语,让得一只脚已经是踏出了房门的年逸汐定在了那里。
年逸汐回过头来,看着一脸决绝的挽歌,想起她说“再也不会”,年逸汐心里便是止不住的心痛。
“挽歌,为何这般倔强,为何这般要强,难道七哥还不是你的依靠吗?!这种时刻,陪在你身边的,应该是七哥,而不是慕容夜那个傻子!”
年逸汐也是剑眉紧蹙,他就是无法理解,挽歌为何什么事情都要自己一个人承受,她把七哥当什么了?!
男人不就是应该在关键的时刻用来作为自己的依靠与信赖的吗?!
“挽歌,七哥都甚至愿意为你放弃这江山,你为何又要让七哥死守着这江山呢?!
你明知道七哥的愿望只是和他心爱的人,就是你厮守终身而已!
你不是说你想要的,我给不了你吗?我到现在才明白,你当初说这句话的意思。
你是说你想要的,只有七哥才能给你是吗?那你现在又把七哥当什么?!”
年逸汐声声的质问着挽歌,让得挽歌无以回复。
挽歌捂着耳朵,缓缓的蹲在地上,将头埋进膝盖里。
像只驼鸟般,驼鸟会将脑袋埋进沙子里,缩在独属于自己的世界里。与外界彻底的隔断了开来。
年逸汐见挽歌这个样子,也是心痛到无以复加。
他是不是做得太过分了?!
明知道挽歌是被父皇逼的,明知道她有她难言的苦衷,自己却是这般的咄咄逼人,硬要去撕开她的伤疤。
“挽歌,你没事吧?!”
年逸汐蹲下身子,紧紧的抱住挽歌,一边也是担忧的问道。
挽歌身子僵了一下,便是从年逸汐的怀里挣脱了开来。
“不要去,好吗?!”
挽歌紧紧的抓住年逸汐的手臂,手背因用力过猛,而变得苍白,青筋暴露。
年逸汐不着痕迹的皱了下眉头,手臂被挽歌抓着的地方,肯定已经是青了。
可是看着从不肯向自己低头的挽歌,这一次,却是用这种哀求,近乎乞求的语气,求着自己不要去。
年逸汐只觉得自己的心,像是被一层一层的剥落开来一般。
每剥一层,都有种皮与肉被强行撕裂开来的痛楚,让得自己的心如刀割般绞痛在一起。
“挽歌,你这是何苦呢?!”
年逸汐最后,只得无奈的叹了口气,轻轻的喃喃着。
见年逸汐算是答应了自己,挽歌紧紧攥着年逸汐手背的双手,这才是缓缓的松开。
“挽歌,我能为你做些什么吗?!”
年逸汐替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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