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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歌也是盯着年逸绝脸上清晰的巴掌印愣了一下,右手还在颤抖着。
挽歌盯着那五道清晰的掌印,她刚才真的是气坏了,年逸绝怎么可以拿那一晚来说事?!
那一晚,是她过得最幸福,最旖、旎的一夜,她无法容忍他这般轻、浮、随、意的提及那晚。
这种态度,仿佛年逸绝只是在百花楼随便睡了一个女人一般,挽歌受不了这种转换。
也受不了年逸绝这种赤果果的侮辱与挑衅。
可是看着年逸绝脸上的巴掌印,挽歌又是后悔自己这般冲动的打了他。
就算是打在他脸上,可是她的心,也是绞痛得难受。
“你……没事吧!?”
挽歌忍不住的伸出颤栗的手,想要去抚摸年逸绝脸上的巴掌印。
刚才这一掌,她是用尽了所有的力气的,肯定很痛吧?
“嗒!”年逸绝却是猛的将挽歌的手打落开来。
“这算什么?!给本王一巴掌,然后又来安抚本王,问本王痛不痛?!秦挽歌,你这些手段已经失效了!”
年逸绝这一推,让得挽歌又是重重的撞击在石壁上,后背被磨掉了一层皮,灼痛难忍。
刺骨铭心的痛,从腰际一路传来,挽歌脸色都发青了,却还是强忍着,下嘴唇几乎被咬出血来。
挽歌不敢乱动,只是警惕的看着年逸绝,等待着他下一步会是什么样的举动。
此时的年逸绝简直就是从地狱来的修罗,浑身散发出凌厉的死亡气息,让人连呼吸都是黑色的。
凌厉的气息紧紧的逼近挽歌,炽热的气体喷洒在挽歌的耳垂边,挽歌不适的往石壁旁又是挪了挪。
细嫩的后背擦在凹凸不平的石壁上,有细小的石子,都镶进皮肉里去了,磕得难受。
挽歌紧皱着眉头,明明是寒冷的冬天,她却是痛得汗水都是顺着后背流了下来。
一只铁臂紧紧的箍住挽歌的腰,使她动弹不得。
挽歌只好定在那里,强忍着后背小石子磕到的痛楚。
想起那晚的甜蜜与旖、旎,想起那晚挽歌的温存与甘甜,年逸绝语气也是缓和了下来。
轻轻的呢喃着挽歌的名字:“挽歌!”
年逸绝低沉的嗓音带着天然的蛊惑与柔情,看向挽歌的眼神里,也是充满了柔情,还带着些许的情、欲。
年逸绝态度的突然大转,让得挽歌一时间愣在了那里。
他刚才不是都恨得自己咬牙切齿吗?怎么又突然这么柔情了?!
仿佛又是回到了营帐里的那一个温存旖、旎的晚上。
挽歌对于年逸绝的突然变化,还没反应过来,就怔在了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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