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水从挽歌那倔强的眼睛里汩汩的流出,滴落在年逸绝的手背上。
温热的泪水,带着挽歌的委屈,带着挽歌的难过,浸湿了年逸绝那颗被恨浸透的心。
看到挽歌的泪水,年逸绝这才是理智战胜了仇恨,年逸绝手上的力气减轻了许多,但还是掐住挽歌的脖子不肯放手。
“别再惺惺作态了!本王曾经也是被你的泪水给欺骗过。这次本王再也不会上第二次当!”
年逸绝毫无表情的看着挽歌脸上滴落的泪水。
却也是松开了掐住挽歌的手,年逸绝一用力,便是将挽歌重重的推了开来。
“啊!”
挽歌一个重心不稳,便是摔倒在地。
挽歌轻轻的低吟了一句,不让自己喊痛的声音过大。
看着挽歌倔强坚忍的表情,年逸绝不忍的很想上前去检查挽歌的手心。
这山洞里本来就有很多小碎石,刚才那一掌,将挽歌推开,她摔在地上一定很痛吧?!
手心有没有被磨掉一层皮?!有没有小石砾嵌入掌心了?!
想到这里,年逸绝忙是蹲下身,霸道的将挽歌的手拉了过来
,借着月光石的光亮,仔细的替挽歌检查着手心。
手掌心已经红肿了,一些小石砾深深的嵌入挽歌的手掌心,让得手掌心也是肿起了老高,还流出了细微的鲜血。
若是伤口发炎就麻烦了,想到这里,年逸绝便是忙将挽歌的手心,放在嘴里轻轻的吮、吸着。
挽歌诧异的看着就这样俯身替自己吸石砾的年逸绝,不禁难受的别过头去。他居然还为自己做这么多,不值得啊!
借着这股吸力,挽歌掌心的小石砾都被年逸绝给吸了出来。
年逸绝掏出一个白玉瓷瓶,将里面的药液倒在挽歌的手心,替挽歌清醒着伤口。
明绿色的药液,流过挽歌的手心,流过那发炎的伤口。
药液却带着强烈的刺激性,让得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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