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歌低下头,并没有拒绝年逸寒的衣裳。只是这种陌生的气息包裹着自己的感觉,却是让得他强烈的不适。
挽歌皱了下眉头,心里也是焦急的担心着外面的年逸绝,下这么大的雪,他会不会感冒了?
年逸绝看到温暖的房间里,挽歌和年逸寒拥抱在一起。
烛火烧得这么旺,而自己却是在这冰冷的雪地里,听着从挽歌嘴里说出来的这些寒到心坎里的话语。
雪花落在头发上,眉心上,肩膀上……
将年逸绝堆成了一个冰冷的雪人,虽然年逸绝有真气护体,可以抗住这大风与雪花的攻击。
可是年逸绝却是没有用真气裹住自己,而是放空自己,让自己就这般的在雪地里,接受风雪的摧残。
单薄的衣裳下面,冷风夹着片片雪花呼呼的灌进脖子里,冰冷的雪花很快便是融化成雪水,雪水被风一吹,又是变成了碎冰块,粘在衣服上。
“挽歌,那些爱难道都是假的吗?!”
年逸绝紧握着拳头,却是依然偏执的站在雪地里,不肯用真气保护自己。
双脚仿佛被雪花给冻住了一般,他告诉自己,这只是一个梦,快点回去睡觉,。
睡一觉醒来后,挽歌还是会回到自己身旁,随自己去车池国。过上他们幸福的下一站。
这一定是一个恶梦,等梦醒了就会好起来的。
“咔嚓!”
手背因久久保持着那个握拳的动作,而上面结了一层碎冰,年逸绝轻轻松开拳头,便是让得这些冰层又是碎裂了开来,发出咔嚓的声响。
年逸绝终于是恢复了些许的理智与冷静,便是继续仔细的听着挽歌和年逸寒的对话。
“明天,年逸绝便是会带我一同去车池国,到时,你们只需在城门口那里的小树林里,埋下埋伏,便一定能将年逸绝击毙!到时,我需要你的支援!”
挽歌冷冷的提起年逸绝的名字,语气里的清冷,仿佛那并不是自己深爱的人,而只是敌人罢了!
年逸绝不敢置信的听着挽歌的这些话,再看着挽歌眼底的那抹杀意还有冷峻的脸庞。
年逸绝轻轻的摇摇头,带动着脑袋上的冰层发出咔嚓的碎裂的声音。
冰冷刺骨的碎冰,融化在头顶上,又是顺着头发流了下来。几乎要冰到头盖骨里去了。
年逸绝紧皱着眉心,头早已是痛得他恨不得将整个脑袋都切下来。
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缓解结成冰层的雪花,带给自己的痛楚。
只是相比起身上的痛,这点痛,又算得了什么?!
想起城门处,她追了过来,那道不离不弃的眼神。
想起那天晚上,挽歌舞曲的倩影。
想起那个旖旎的夜晚,她那紧、致、甘、甜的温柔。想起……
难道这些所有所有,都是假的吗?!
“行!那里,咱们来个里应外合,这天下,就是咱们的了!哈哈哈哈!”
年逸寒也是配合的点点头,并顺势将挽歌揽入怀里,紧紧的拥抱着,双眼透过窗外,看向更远的远方。
仿佛他已经是登上了皇位,在看这片属于他的领土。
“天色不早了,我先回去了,不然年逸绝会起疑了!明天等我的信号!”
挽歌从年逸寒的怀里挣脱了开来,便是打算离去。
不想,此时,门却是被突然的踢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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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程有虐,但结果一定是美好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