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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你们怎么会相认的!?你恢复记忆了?!”
年逸寒自言自语的喃喃着,紧接着又是大声嘶吼道:
“不!孩子是本王的!挽歌也是本王的!你的女人是娉婷,娉婷才是你的救命恩人。挽歌是本王的!”
看着年逸寒自欺欺人的行为,年逸绝不禁冷笑了一声,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
只是眼底的冰冷,让得人背后都是结了一层寒冰。
“四哥,这是我最后一次唤你一声哥哥!想来黑山寨的事情,也是你做的吧?!”
听到黑山寨,挽歌马上便是竖起耳朵盯着年逸寒,这个她第一眼,有种大哥哥般感觉的男子。
第一次在柳树下,看到他抱着枫行时紧张的样子。
她仿佛回到了现代,哥哥也是曾经这般抱着病重的自己,一脸的焦急。
却是没想到,她们都被他温润的表面给欺骗了!
“老七,你怎么可以随意栽赃嫁祸,黑山寨的事情,明明是你让人做的!我知道你不满弦夜很久了。他杀了那么多拥护你的臣子,所以你一定要除去他!可是这些人都是些贪官,死有余辜!”
年逸寒摇着折扇,收起一开始那狰狞的面孔,又是回复了那个温润如玉,平淡不惊的四王爷。
挽歌有些厌恶的别过头去,她生平最讨厌的便是这种虚伪做作的人了!
“年逸寒,你够了没有?!黑山寨的事情,弦夜已经和我说过了。他坠落悬崖的时候,在那些黑衣人里看到了萧然。你还说不是你做的?!”
挽歌冷冷的说道,语气里全是满满的仇恨。
无影听到挽歌的话,一时愣在了那里,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
不可能的!师弟再坏,也不会随着年逸寒去做这些事情的!
弦夜一定是看错了,不可能是师弟的!
“不可能!弦夜乱说的!”
年逸寒见挽歌看向自己的眼神,是从未有过的仇恨,忙是替自己辩解道。
“萧然根本就没有参与此次暗杀!是弦夜看错了!”
年逸寒最受不了挽歌的疏离与敌视,一时脑子空白,便是脱口而出。
挽歌和年逸绝相视对望了一眼,挽歌的眼神里全是愧疚,她是误会了年逸绝了。
其实弦夜根本就没有说什么看到萧然之类的话,这些不过是她故意套年逸寒的话的。
没想到,他果真说漏了嘴。
“你是没有派萧然参与,不过你也是派了别人参与了是吗?!”
年逸寒愣了一下,没想到自己一时情急,居然说漏了嘴。让挽歌套出了自己的话。
“挽歌,你知道吗?!我所做的这些都是为了你!我这么爱你,我只是不想失去你啊!”
年逸寒有些乞求的看着挽歌,挽歌却是冷冷的别过头去。
“你口口声声的说爱我,但是爱情不是这般自私的!得不到,便毁掉,就是你所谓的爱吗?!你明知道黑山寨对我的重要性,爱情不是单方面的!得之,我幸;失之,我命。仅此而已!”
挽歌的话,敲在年逸寒的心头上。
年逸寒跌坐在椅子上,仿佛一夜之间,老了十岁。
“得之,我幸;失之,我命。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
年逸寒目光呆滞的重复着挽歌的这句话。这就是她说的爱情吗?!
爱一个人,难道不是要努力的去争取吗?!
爱一个人,不是应该去费尽一切的得到她吗?!
就像皇位一样,他爱这个皇位,便是不择手段的去争取,去夺到!
“年逸寒,就算你能得到这天下,以你的德性,你又能将这天下治理好吗!?”挽歌看着年逸寒失魂落魄的样子,也是进一步的逼问道:.
“年逸绝的追求一向就不是这天下,没有人共享的天下,你坐上去,也会如坐针毡一般不安的!那种最高处的孤寂,不是每个人都是淡然处之的!我们只想带着东宫娘娘离开,永远不会威胁到你的皇位。还望成全!”
挽歌还在说着什么,年逸寒却是听不进去了。
他机关算尽,到头来,挽歌还是离开了自己。
“年逸寒,你就这么点出息?!一个女人就让你丢了魂魄?!更是可悲!”
一道清冷的声音带着浓烈的不屑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