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不哭着找爹爹,特别是无边,那么小,却把自己当成个大人。天天囔囔着他是家里唯一的男子汉,要保护我和妹妹。”
想起懂事的无边,挽歌便是忍不住流下了心疼的泪水。
泪水没入年逸绝的脖子里,年逸绝感觉到湿润的脖子。
只得更紧的抱着挽歌,这么些年来,让得他们母子受苦了。
年逸绝喉头上下耸动了下,这才轻柔的说道:
“是我对不起你们,这些年来,不仅没有好好照顾你们,还把别人误当成了你。”
年逸绝低头轻轻吻上挽歌的眼睛,轻轻辗转着,吻干她那咸涩的眼泪。
年逸绝伸手与挽歌十指紧扣,这一次,他再也不会放开了。
“挽歌,我终于找到你了!这一次,我再也不会放你一个人在任何地方。我去哪里,便是把你也带到哪里!永远也不分开!”
年逸绝深情的注视着挽歌还噙着泪水的眼睛,信誓旦旦的说道。
这一次,他再也不会放手!再也不会将挽歌一个人留下!他们永远也不要分开了!
“可是为何那玉佩会变成年逸寒的?!害得我当时还以为年逸寒才是孩子的爹爹。”
挽歌却是冷静的这般分析道,当时就是因为这玉佩,她才会跟年逸寒回了四王府的。
而且,年逸寒还承认那个男人是他。
显然便是他也知道年逸绝中了迷迭粉的事情。
挽歌眉心紧皱着,突然有种,从五年前,便是陷入了一场阴谋中的感觉。
“一定是四哥搞的鬼!”年逸绝也是沉思着,五年前,四哥以磨炼自己为由,硬是要跟随自己上了战场.
那个时候,他们还没有兵符,各自的玉佩便是调兵的兵符。
四哥拿着他的玉佩调走了自己大部分兵队,连带着自己的最亲信部队也是被四哥调走了。
当时自己就有些起疑,为何四哥能够调走自己的亲信部队。
但是战事在即,便是没有过多的追问。
想来是那个时候,四哥便是将他们的玉佩给调了包,拿去调配兵队去了。
那一场战争,他领的兵全是老弱病残,如一盘散沙般,不堪一击。
而自己也是中了轩辕嫣的迷迭粉。从山谷寻找挽歌未果后,自己昏迷了两个月。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在京城了。
四哥打了胜仗,父皇更加的喜爱他。
甚至不计较他丢失了玉佩一事,从那此后,父皇便打铸了兵符,用兵符来调遣兵队。
想不到,五年前,自己便是陷入了四哥一步步的阴谋中。
“现在看来,说不定连娉婷都是四哥派来我身边的。”
年逸绝紧紧握着拳头,想起年逸汐辛辛苦苦替自己弄来的古玉,而自己却是将玉玦给了娉婷。
因为她身子弱,听一个江湖道士说这古玉可以治好娉婷的病。想来这玉玦现在已经是到了四哥手里了吧!
“逸绝。”
挽歌看着年逸绝紧皱着眉头,一副不甘心的样子。
不禁担忧的唤着年逸绝的名字。
“没事,挽歌,别担心。”
年逸绝像是明白挽歌心里所想的一样。忙是过来哄挽歌,让她安心。
“朝庭的事情,与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五年前不管四哥怎么对我,也已经过去了。
那个七王爷,已经于昨晚战亡了。现在你面前的只是年逸绝,那个发誓要给挽歌一生一世一个人的爱情的年逸绝!”
挽歌窝在年逸绝的怀里,听到幸福独有的声音。
就像年逸绝说的。都没有关系了,以前的事情,都过去了。
重要的是现在,是他们重逢在一起。
年逸绝抵下头,看着怀里的挽歌。
看着她光洁的额头,柳叶般弯长的眉毛,扇面般浓密的睫毛,小巧的鼻子。
还有鼻子下面,那张红润诱、人的樱桃小嘴。
感觉到了年逸绝眼神的注视,挽歌也是羞赧的抬起头来。
四目相视的过程中,年逸绝再也是忍不住的俯身吻上了挽歌的嘴唇。
四块唇瓣一相撞,便是擦出了无限的爱的火花。
两颗紧贴的心靠得更加的紧密了。两人忘情的拥吻着。
一如五年前,那个静谧的夜晚一般。
挽歌和年逸绝唇齿相互磕撞着,贪恋的品尝着对方的甘甜与美好。怎么也不肯放手……
静静的谷底,山茶花依然妖冶,久开不败。小溪也是一如以往的清澈。
鱼儿轻轻的摇摆着尾巴,自由自在游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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