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里!就是这里!五年前的那个地方就是这里!就是这条小溪!”.
挽歌突然便是失声的大声吼道……
身子因恐慌而颤抖不已,年逸绝从未见过挽歌这个样子,忙是紧紧的抱住挽歌。
“挽歌,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年逸绝担忧的看着挽歌颤动的嘴唇,看得出,她心里是多么的恐慌与不安累。
挽歌伏在年逸绝的胸前,听到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这才是稍微的缓和了些许。“好,古洱,你带两千人打前锋,萧副将,你带着剩下的人,三更便去偷袭!此番,只能赢,不能输!赢了,咱们明天便是回家!”.
年逸绝便果断的下达命令。只等天一黑,他们便开始反击!
三更时分,小白载着无边飞上半空中,无边手一挥,手中的战旗扬起。
所有人便是听命的冲了出去。士兵们点燃石油,沿路的石油便是烧出一条血路!
“为那些死去的弟兄们报仇!为欢儿报仇!”
古洱掏出酒坛,猛的喝了一口,便是“咣铛!”将酒坛砸到地上。
洒出来的酒,溅在燃起的石油上,让得石油烧得更猛烈了。
“报仇!”
两千古洱精选出来的死士也是热血沸腾的吼道。
同样的效仿着古洱,用酒来祭奠那些死去的士兵们。
熊熊燃烧起的火焰,映衬出死士们刚毅坚定的脸。
“冲啊!”
士兵们一鼓作气的大声吼道,便个个不要命了般冲向前。
睡梦中的翼翎国的士兵们,还没反应过来,便是被石油烧了营地。
一时间,翼翎国的人乱成一团。
“咱们有得天独厚的关卡,不许慌乱,上!”
一位将领倒是沉着的让那些乱窜的士兵们借助关卡对着苍月国那些偷袭的士兵们放箭。
大量的箭雨从山顶上滚落下来,古洱依然带着士兵们往前冲着,彪悍的大刀恣意的挥舞着,见一个敌人砍一个!
谷底里惨烈的厮杀着,尸体一层一层的堆积着,血流成了河。
古洱带着两千士兵依然顽固的在前面冲开了一条血路。
年逸绝和无边也是沉着的指挥着后续部队跟进。
鲜血噬红了古洱的眼眶。敌人火热的鲜血溅在古洱的脸上,让得他更加的噬血与杀戮。
古洱身上多处都已经受伤,士兵们也是一个一个的倒下,可是古洱依然机械般的挥舞着大刀狂砍着。
无边在小白身上,沉着一张小脸将涂满石油的火箭一根一根的射下去。
翼翎国那个指挥的将军还没来得及再次下达命令,便是被无边一箭射中喉头,大火很快便是烧断了将领的脖子。无边眉毛都不皱一下,便是寻找着下一个目标。
而谷底,古洱依然不知疲惫的挥舞着大刀,死命的砍着,身上敌人的血和自己的血混成了一片。
可是敌军的部队却是远远杀不够,这一批倒下了,又上来了一批,
古洱心里也是越来越急迫,他带的两千士兵已经都快牺牲掉了,可是这个关卡却还是攻不下来。
眼看着就要失败了,古洱的心里也是焦急不已。
这一场战,为了其他所有还剩余的部队,为了让他们能够平安回家。
为了能够替欢儿报仇,他绝对不能输!
古洱用大刀支撑着有虚弱的身子,鲜血顺差大刀,流到地上。
小腹处也是被敌军刺了一剑。
趁着古洱缓气的空虚,一位翼翎国的将领,却是从后方偷袭着古洱。
“去死吧!”敌军的将领狰狞着脸,一刀向着古洱刺去……
抬头从看着这谷底清幽静谧的场景,不禁有些感触。
五年了,这里还是没变檬。
这条让得她记忆深刻的小溪,还是这般的清澈。
溪边开满了艳丽的山茶花,寒冬了,可是这里的山茶花却还是没有调谢的趋势。
可能也是和这里的温度与温度有关吧!
年逸绝也是观望了下四周,却是发现这个谷底,也正是他碰到娉婷的地方。
还有那条无限销、魂的小溪。
可是五年前,挽歌又在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年逸绝低头看着怀里的挽歌,心里却也是有些起疑。
种种事件在脑海里拂过。那异样的内衣,那清澈的眼神,那纤细的手指……
还有那熟悉的申吟声,还有那同样让得自己迷恋不已的甘甜与紧致……
会不会,挽歌才是五年前的那个人?!
年逸绝脑海里猛的闪过这个念头,却是继而又马上否认了。
不可能的!那个人是娉婷啊,怎么会变成挽歌呢?!
年逸绝看着挽歌光洁的额头,小巧的鼻翼,再次否认了,五年前那个人是娉婷无疑。
见挽歌呼吸平缓了许多,年逸绝这才是关切的问道:
“挽歌,到底怎么了?!五年前出什么事情了?!你是不是想起了无边和无忧的爹爹?!”
年逸绝试探着问道,对于挽歌的过去,他是迫切的想要去了解,迫切的想知道更多。
挽歌却只是轻轻的摇摇头,她已经决定再也不去想孩子们亲生爹爹的事情了,她已经做好和年逸绝生死相随的准备了。
去、他、的亲生爹爹,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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