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抚着年逸绝苍白的脸,哽咽着对着年逸绝这般的说道。
泪水如珍珠般滴落在年逸绝的眼睛上,年逸绝的睫毛微微的颤动了下,但是还是没有醒过来。
听到无影的话,慕容清也是钦佩的看着年逸绝,试问这天下,能有几个真正做到,为了真爱而放弃这天下!
“无影,你来吧!”
花蔷退到一边,对着无影说道。
无影也是神情低沉。真的要废掉主子这么多年来凝聚的真气吗?!
挽歌却是紧紧的抱住年逸绝,不让无影靠近。
“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吗?一定有的,再想想吧!”
挽歌无助的看向大家,不死心的这般问道。
一屋的人,看着挽歌这般样子,也是不忍的低下头。
不敢去回答挽歌的话。花蔷悄悄擦干泪水,主子这个样子,她的痛,不比挽歌的少!
“无影开始吧!”
花蔷说道,便是不由分说的将挽歌从年逸绝身旁拖走。
“不要!不要!”
挽歌紧紧的抱住年逸绝,不肯离开,也不肯让无影近年逸绝的身。
“等等!”
就在花蔷与挽歌僵持的时候,慕容清却是突然出声制止了他们。
“慕容清,你有办法是吗?!”
挽歌紧紧抓住慕容清的手臂,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似的。
“我也没有十足的把握。”
慕容清想了想,还是保守的说道,不敢给挽歌太大的希望。
“只要有办法,那就要一试啊!快说是什么办法啊?!”
挽歌急迫的问道,不管是什么办法,只要有一线希望,都要一试!
“早就听闻轩辕禹的血蛊了,不过万物相生相克,这些真气里的毒素,肯定也是有能够克制它们的东西!”
慕容清小心翼翼的说着,忖度着措词,毕竟这方法,也只是传言而已。
“轩辕禹不是说了嘛,挽歌,你是他最好的血引,也就是说,你的血,是轩辕禹所有的血引里,最高级的,那肯定也是能够压制住其他的血。
所以我说的方法,便是用你的血,融入年逸绝的真气里,看能不能够压制住他真气里的其他毒素!只是……”
慕容清说到这里,却是犹豫了一下,没有继续往下说去。“只是什么啊!慕容清你快点说啊!”.
挽歌见慕容清停顿了,便是急近的催促道。
继而挽歌便是反应了过来:“只是,年逸绝中毒太深,所以连你自己都不知道要用到多少我的血是吗?!”
挽歌盯着慕容清,这般反问道。
慕容清点点头,没再说什么。
无影和花蔷皆是担忧的看着挽歌,等着她的回答。
挽歌捊起袖口,雪白的手腕便是露了出来。
挽歌看了眼昏睡的年逸绝,便是坚定的说道:
“来吧!来取血吧!就算抽光我身体里所有的血,都可以!”
无影、花蔷还有老鸨子看着挽歌这个样子,皆是欣慰的松了口气。
花蔷眼神却也是黯淡了些许,一种挫败感油然而生。
她一直认为挽歌不配主子这般去爱,现在却是不由自主的被挽歌这种魅力所折服。
试问这天下,又有几人能够舍弃掉自己全部的鲜血来救一个人?!
花蔷看向挽歌的眼神里,满是钦佩。
无影和老鸨子也是如此。尊重,钦佩。
“主子,你没看错人!”
无影在心里这般轻轻的念叨着。
慕容清也是看着挽歌坚定的眼神,喉头上下翻动了下,却是什么都没说。
“这方法到底管不管用,也不知道呢!”
慕容清提醒着挽歌。
挽歌却是依然坚定的说道:“总要一试不是吗?!花蔷,来吧!”
挽歌便是催促着花蔷。
“挽歌,不要!”
床上的年逸绝却是仿佛有感应似的,轻轻的呢喃着。
“年逸绝,你醒了?!”
挽歌忙是来到床沿边,看着因中剧毒,而嘴唇都泛着黑色的年逸绝。
挽歌便是轻轻俯下身,在年逸绝冰凉的嘴唇上,印下一个深情的吻。
“年逸绝,对不起,我不应该怀疑你的!”
挽歌愧疚的将头埋在年逸绝的胸膛上,心痛的轻抚着年逸绝胸口处自己刺的伤口。
“不怪你,是有人故意陷害我的!”
年逸绝露出一个开怀的笑容,比起挽歌的谅解与信任,这点伤,真的不算什么!
“咳咳!”年逸绝艰难的咳了起来,
挽歌忙是替他捊着胸口,一边轻柔的说道:
“年逸绝,什么都别说了!先把伤治好再说吧!”
年逸绝却是紧紧抓住挽歌的手,不让她做这样的牺牲。
“真气没了,可以再练,可是你若没了,我要这些真气做什么?!”
挽歌笑着在年逸绝额上印上一个深深的吻,这才柔声的说道:
“我不会有事的!相信我!而且黑山寨的事情,还等着我去查清呢!怎么可以就这么死了!”
说着,挽歌便是轻轻推开年逸绝抓住自己的手。
掏出匕首,毫不犹豫的一刀割在自己的手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