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歌悄悄看了眼花蔷皱着眉头的侧脸。心里却是浮过一阵冷笑。
这百花楼,想来也不只是一座青楼这般简单吧。
说不定背后还有什么其他的组织在操控吧!而这个女子,接近她和慕容清又是为的什么?!
挽歌给慕容清使了个眼色,慕容清便也是会意的给了她一个眼神。
两人继续若无其事的喝着酒。
“姑娘,芳名啊?!”
挽歌轻浮的挑着花蔷的下巴,仔细的端详着她精致雅丽的脸。
“回公子,奴家花蔷。”花蔷也是配合的娇羞的回答道。
“好名字!哈哈!”
挽歌爽朗的笑了起来,带着酒意的气息,喷洒在花蔷的脸上。
花蔷闻着挽歌身上的清香,有些不适,这两人可都是女人啊!
却也只好忍着。挽歌更是靠近了花蔷些,一边不忘的夸奖道:
“真是个好名字,而且人如其名,像花一般娇艳美丽!”
说着,挽歌便是调皮的在花蔷俏丽的小脸上“叭嗒”的响亮的亲了一口。
“啊!公子!”
花蔷捂着脸,从挽歌的身旁弹了开来。
又意识到自己这样太过火了,便是不情愿的继续在挽歌的身旁坐了下来。这被女人亲吻,她可还是第一次啊!.
这秦挽歌,倒真是个不一样的人!
花蔷有些堵气的捂着半边脸,有些坐如针毡般的在挽歌身旁坐着。
慕容清对于挽歌的调皮,只好无奈的摇了摇头。
却又是悄悄的松了口气,至少现在的挽歌,脸上的愁云是减了不少。
只要她开心便好,那就让这个花蔷来转移下挽歌的注意力吧。或许时间能够淡忘掉她心里的伤痛。
“公子,你好坏哦!”
花蔷离挽歌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不再靠得太近。
挽歌却是坐了过来,一边端着酒,替花蔷倒着。
“来,陪大爷我喝一杯!”
挽歌将酒杯递到花蔷身边,花蔷无法拒绝,只好喝下那一杯酒。
挽歌却是不再继续喝酒了。
自从怀疑了这百花楼后,她便得让自己保持着清醒,而且她还有种危险即将来临的预感。
这种感觉,让得她必须时刻的保持着警惕。
看着仰头喝酒的花蔷。挽歌眼底是浓浓的警戒与敌意。
心里却是在盘算吧,如果这个女子,对她和慕容清有恶意的话,自己有把握将她擒住吗?
挽歌仔细的观察着花蔷的握着酒碗的右手,食指和中指的第一个关节中,皆是一层厚厚的茧。
想来是个擅长用暗器的高手。
暗器?挽歌盯着花蔷的脸,心里猜测着。黑山寨的那些黑衣人也是擅长用暗器,会不会和这个女人有关?
那这百花楼岂不是年逸绝在背后操控着!
想到这里,挽歌马上让自己停止了思考。不然自己会越想越多。
“姑娘好酒量!”
挽歌见花蔷一口将酒仰尽,便是冷声的夸赞着。
花蔷听到了挽歌语气里明显的敌意,却是不以为然的笑了笑。
继续用手背擦了下嘴角边的酒渍。
并一语双关的说道:“公子,有些事情,你看到的未必是真的。就比如我的酒量,其实一点都不好,却是为了生计,只好这般的应酬吧。连这酒量都是假的,那其它的事情,又有几个是真的呢?!”
花蔷想说的,是黑山寨的事情是,那些暗器,并不是挽歌看到的那样。
可是这话听在挽歌耳里,却是另一个意思。
“是啊,有些事情,看到的,感觉到的,都不一定是真的。”
挽歌这般喃喃着,想起年逸绝对自己的那些好。
原来都不是真的,只不过是利用自己而已。
这么多年来,她也是知道,黑山寨已经让得却是朝庭起了戒备之心了。
他们劫富济贫,这富里面,更多的还是那些官员,那些吃里爬外,贪脏枉法的官员。
却没想到,年逸绝还是对黑山寨下了手,朝庭还是容不得这些日益壮大的民间队伍。
尽管他们对天下没有野心,也没有兴趣。可是朝庭怎么会允许一个日益强大,到可以和他们相抗衡的队伍再这般发展下去,最后威胁到朝庭?!
花蔷看着挽歌低沉的神色,想来她是误会了自己的话了。
本是劝谏她的话,却是起到了相反的作用。
花蔷恨不得想扇着自己的耳光。不管怎么说,主子喜欢的人,总有她的优秀之处。
她总是有什么地方吸引主子的!
花蔷还想开口说道什么。却是听到一阵破风声,有杀气袭来。
花蔷正在想着要不要出手。挽歌却是已经一个翻身将她压下身下。
躲开了那些暗器。花蔷皱着眉心,心里想着,居然有人,敢在百花楼,在她的地盘动手,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却不料身上的挽歌一手紧紧的钳住她的脖子:“你是什么人?!”
花蔷看着挽歌冷峻的脸,心里也是暗自佩服。
没想到,才这么短的时间,她便已经是知道自己不止只一位青楼女子这般简单。
想来,她之前故意的“调戏”。也只不过是在逗自己玩而已。
“我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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