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留下来的人,并没有那种劫后余生的欣喜,眼底更多的还是悲痛的神情。
看到挽歌来了,大家都像是找到了生命的寄托一般。
忙是迎了过去。一直以来,三当家和大当家和都是他们的精神领袖,
现在大当家的却为了让他们能够逃生,而坠入悬崖。他们都不知道该怎么向三当家交待,
如果可以,他们宁愿用他们的性命,来换取大当家的平安回来。
“大家都别难过了,先在王府安心养伤,总有一天,我们会光复黑山寨!
替那些死去的弟兄们报仇,替大当家报仇!”
挽歌粗着嗓子吼道,眼底是一片噬血般的红!
“替大当家报仇!”
“替大当家报仇!”
“替大当家报仇!”
热血一般的声音此起彼伏,大家皆是举起手来,满腔斗志的说道。
“与其在这里伤痛,还不如化悲痛为力量,大家好好养伤,过两天咱们上黑山寨好好安葬那些死去的亲人们!”
挽歌的话,让得这些余下来的人眼里又重新布满了伤痛,有的更是泪眼婆娑。
这么些年来,他们很多是被逼上的黑山寨,但是却早已将黑山寨当成了自己的家,有的也已经结婚生子,繁衍后代。现在眼看着家没了,亲人没了,那种痛,别人是不能理解的.
“大家安心养伤,过几天我再来看你们!”
挽歌丢下这句话,便是匆匆离了去。
她害怕看到大家这个样子,她看到黑山寨的人,就会想起弦夜。就会想起昨天晚上那个噩梦!
“阻我江山者,都得死!”
梦里边,年够绝那无情冰冷的话又是出现在了挽歌的脑海里。
就仿佛是真实存在的一般。挽歌疯狂的往着前面奔跑着,沿路的树木往着后面急速的撤退。
汗水在空中挥发,挽歌不顾心脏的负荷,只知道这么疯一般的往外面跑着。什么都不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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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挽歌这才是长长的呼了口气。
没去理会周围是在哪里,而是大敕敕的直躺在草地上。
双手双脚打开,呈一个八字。
过了许久,却是听到细碎的脚步声。挽歌闭上眼睛,没有去理会。
脚步声却是越来越近,最后在挽歌身边停了下来。
“挽歌,你怎么在这里?!”
熟悉的声音,带着些许的意外,出现在挽歌的头顶。
挽歌心里猛的一惊,却是不敢睁开眼睛,她不知道应该如何去面对他。
“挽歌,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年逸绝感受到了挽歌的异样,忙是蹲下身来,关切的问着挽歌。
挽歌这才不得已的睁开眼睛,却是发现自己正在他们第一次见面的小山谷里。
挽歌看向不远处那样潺潺流淌着的小溪。却是抬起手,一巴掌重重的击在年逸绝脸上。
“啪!”
响亮的声响在山谷里久久回响着。
年逸绝生生的承受着这一巴掌,并没有闪躲。
只是脸上的疑惑更加的浓重了。
挽歌扇完这一巴掌,便是虚脱的用手撑在地上,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是强忍着没有流出来。
“挽歌,打也打完了,现在心里好受些了吗?”
年逸绝不知道挽歌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也不知道为何她会用一种这般仇恨的眼神看着自己。
这样的挽歌,好陌生,又好飘渺,仿佛下一秒便是会离开自己一般。
年逸绝看着挽歌强忍着内心的痛楚,却不敢在自己面前表现出脆弱。
可是她的痛,他能感受到,却是不知道为什么。
“现在可以告诉我,到底出什么事情了吗?”
年逸绝见挽歌不说话,只是这般死死的盯着自己。
仿佛要用视线看穿透自己的身子一般。年逸绝心里有些慌乱,挽歌这个样子,到底是出什么大事了?!
“年逸绝,我恨我不能杀了你!”
挽歌咬着牙,狠狠的从牙关里挤出这几个字。
心里却是无助又悲痛,她恨自己!
恨自己下不了这手,她应该一刀杀了他的。
可是她却做不到,心里居然还是会对他有着浓郁的爱意。
她下不了手啊!挽歌捂着心口,眼神却还是那般坚定的仇恨。
年逸绝有些不忍的看着挽歌这般假装坚强的眼神,此时的她,又回到了那个做自己的女王的神情了。
年逸绝心里的痛,并不比挽歌要少多少。
年逸绝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个女人,前一天,她还在对自己说,不要做满身是伤的强者,不要做自己的女王,要做他的公主。
现在,她却说恨自己不能杀了自己!
到底是怎么回事,她能不能将事情说清楚?!
“挽歌,到底出什么事情了?!”
年逸绝急切的抓着挽歌的手问道。
挽歌却是将九斤给自己的那枚暗器扔到年逸绝身上,脸色清冷的说道:“你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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