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一只鸡,煮一锅汤。
无影有些雀跃的期待着那人的出现,只是不知道这么一个人,会是什么样子的。
“可以了!”
年逸绝最后吧唧了一下嘴巴,咸淡皆是合适,便是将汤小心翼翼的勺了出来。装进食品盒里。
“无影,我去看挽歌了,这王府就交你看管了!”
年逸绝丢下这句话,便是离了去。
剩下无影一个人,对着这空旷的厨房发着呆……
----------------------繁华落碧------------------------
挽歌一个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心里急切又兴奋的等着年逸绝的到来。
几乎每隔五分钟便是要走到窗前,看看天色。
挽歌将手轻轻覆在肚子上,今天是月事的第二天了,平时这天是最痛的一天。
不过今天比起昨天那种蚀骨的痛来讲,要好上了许多。
只是腹中还是空空的,这种感觉让得她胃有些难受。
下午因得兰若这事,而吃不下东西。现在便是知道胃空了。
挽歌起身,倒了杯茶,却是发现这茶早已经凉掉了。
挽歌有些郁闷的搁下茶杯。
又不想将小知唤醒,怕年逸绝来的时候,被小知给撞见。
挽歌只好捂着肚子,坐在床沿上,等着年逸绝。
窗外传来悉微的声响,挽歌便是忙警觉的站起身来,一脸兴奋的奔向窗外。
果然,那个让得自己牵肠挂肚的人便是出现在了屋梁上。
挽歌欣喜的看着年逸绝,忙是将年逸绝迎进了屋。
“外面冷吗?”
年逸绝一进门,挽歌便是握住他的手,小心翼翼的揉搓着。藉此给他些许温暖。
年逸绝反手握住挽歌的手,宽慰道:
“外面不冷,给你炖了鸡汤,快趁热喝了吧!”
年逸绝忙是从食品盒里拿出了炖好的鸡汤,便是催促着挽歌趁热吃。挽歌正好是腹中空空,这一鸡汤来得正是时候.
便是将精致的瓷碗从盒子里拿了出来,用勺子舀着,一小口一小口的喝着。
暖暖的鸡汤下胃,连带着胃里都是一阵暖暖的,暖到了心坎底去了。
挽歌感激的看了年逸绝一眼,便是继续和这鸡汤奋斗着。
年逸绝看着挽这就歌喝得这么开怀的样子,突然有种如负释重的感觉。
有了挽歌这么一个被自己给感动到的眼神,年逸绝只觉得自己之前做的所有事情,都是值得的!
挽歌却是顿了一下,神色有些古怪的看向年逸绝。
“挽歌,怎么了?不好喝吗?”
见挽歌这个样子,年逸绝忙是一脸紧张的问着挽歌。
挽歌不语,只是指着瓷碗,让年逸绝自己去看。
年逸绝探头过去,却是发现鲜美的鸡汤上面,还漂浮着一小缕绒毛。
若不仔细看,还真是看不清楚捏。
年逸绝有些愧疚的端过瓷碗:“这鸡毛没有拔干净,挽歌,你稍等一下,我这就回府给你去换!”
年逸绝正要起身离去,挽歌却是从后面环抱住他的腰,不让他离开。
年逸绝顿在了那里,挽歌便是绕到他的前面。
从年逸绝手里拿过瓷碗,挽歌亲切的说道:“别回去拿了,多麻烦啊,再说了,一小颗绒毛而已,又不是不能吃!”
挽歌用勺子轻轻的将这小缕绒毛勺了出来,扔到痰孟里。便是继续喝着汤。
“年逸绝?”
挽歌突然脑袋里闪过一道白光,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挽歌忙是唤了下年逸绝的名字。
“怎么啦?”
年逸绝见挽歌的神色突然的是冷却了下来,也是有些担忧的问道。
“这鸡汤是你亲自熬的吧?”
挽歌端着手里的鸡汤,问着年逸绝。
刚才那一小缕绒毛让得挽歌心里便是这般大胆的猜测者。
因为若是厨娘做的,不会是这种味道,更不会还有绒毛出现在汤里。
年逸绝摸了摸脑袋,有些不好意思的点点头。
“是啊,和那只鸡大干了一场,最后还是我赢了啊!”
年逸绝简短的一笔带过这件事情。在他看来,那只鸡的挣扎只不过是他下厨的一段小插曲而已。
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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