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的哼了一声,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便是不再理会女子。
“好啦,不跟你说这个了。年逸绝已经开始怀疑我了。”
看得男子一脸的不快,女子便是收起自己的嘲讽,而是直接说明主题。
男子神色僵了一下,便是问道:“这么多年来,他都没有发现,怎么现在开始怀疑你了?他是不是记起了些什么事情?!”
月光从树梢上照耀而下,照在男子和女子黑色大斗篷笼罩着的脸。赫然能发现正是年逸寒和娉婷。
“我想是的。”娉婷皱着眉头,沉思着。脸色是一脸的凝重。
“他昨天中了迷迭粉,我是替他解的毒,后来他便是问我,为何不再穿以前的那种贴身的内衣了。就是秦挽歌穿的那种!”
娉婷想起年逸绝看向自己的眼神,陌生又充满怀疑。
“本王知道了,明天便让人将挽歌的衣物给你送过来,你照着做一件,一定不能再有任何破绽了!”
年逸寒便是这般说着,他们现在的处境非常的被动,不能再出什么差错了。
若是让得老七发现了娉婷是冒充的,那以他的手段,不难察觉挽歌才是那个真正的人。
“昨天是他第几次碰你?”
年逸寒冷声的问着娉婷,娉婷脸便马上就红了。
低着头,眼神闪烁的看向别处,不敢去面对年逸寒。
“你也真是的,怎么问这种事情啊?!”娉婷含羞着脸,有些埋怨的骂道。
“只怕是用手指头也数得清吧!”
年逸寒沉着脸冷冷的说道,脸上布满凝云:“你在老七身边都三年多了,他虽然对你好,却是不碰你,你也不让他碰你!你们这是做什么?!”
听到年逸寒的话,娉婷却也是冷下脸,寒心的说道:
“年逸寒,我什么都给你了,你却要我去另一个男人身边,陪另一个男人睡?!你这又是在做什么?!这天下,真的就有这么重要吗?重要到你连自己的女人都可以推向别人的床、上去?!”
娉婷每次一想到这件事情,便是心酸得想落泪,今天年逸寒更是为着这件事情而责备自己。这么些年来,所有的委屈和憋闷便是一股脑儿的对着年逸寒发泄了出来.
泪水划过娉婷清冷的脸庞。顺着面颊一滴一滴的滴落在地上,碎了一地。
“娉婷。”
年逸寒见状,便是伸出手来,将娉婷揽入怀里,紧紧的抱着她:
“从第一眼看到你开始,我便是知道,今生,你是我值得用这天下来换取的人!所以我倾力想要得到这天下,便是想要将这天下做为迎娶你的聘礼,给你天底下最高的位置。我所做的这些,都是为了以后我能给你更好的生活!”
娉婷依偎在年逸寒的怀里,贪恋的吮、吸着他身上那熟悉的气息。
她从小便是孤儿,是比自己要大上8岁的年逸寒收留了自己,还教自己武功。
从那里开始,她便是誓死要追随年逸寒。
哪怕是后面,发现那个温润如玉的四爷却有着这般的野心与手段。
她都毫无怨言的跟着他,不管他对天下人怎么样,只要他对自己好便足矣。
就连他让自己假扮是那个替年逸绝解毒的女子,做年逸绝的妃子,她也是听命的去服从。
可是为何她做了这么多,都是敌不过秦挽歌?!她不甘心!
听着年逸寒的这般甜言蜜语,娉婷却是悄悄留了一个心眼,不再像以前那,毫无保留的相信他了。
“四爷,我要的,从来都不是这天下最高的位置,而是能和你长相厮守!我不要多么富贵的生活,我只要能够每天在你的怀里醒来便已足够!我已经厌倦了这种想见你一面,还得偷偷摸摸的生活了!”
娉婷在年逸寒的怀里蹭了几下,撒着娇的说道。
年逸寒轻轻抚着娉婷的头发,一下一下。
好半天才是缓缓的说道:“这步棋,咱们一走出,就是很难收回了。只能走到最后,才能撤出啊!
娉婷,给本王一点时间好吗?父皇已经将老七的兵权削弱了不少,那些兵权都送给了本王做新婚的贺礼!
再加上这祭祀台的事,这事,父皇也交给了本王来办。不管是谁做的,结果都会是老七做的!
到时,只怕父皇又会将老七派去最危险的战场上出征。只要老七再次离开京城,本王就让能让他再也回不来了!”
年逸寒宽慰着娉婷,好让她安心。
这祭祀台不管是谁做的,他都要感谢那个人,因为给了自己一个除去老七的绝好机会。
而且一旦古洱得知是年逸绝设计将祭祀台弄垮的,以古洱的脾气,只怕也不会再跟随年逸绝了,
一旦自己将古洱手里的兵权也掌握到手中,那年逸绝手里的兵权就再也不能和自己抗衡了!
提到祭祀台时,娉婷眼神有些闪烁,这种闪烁不安又是一闪而过。
“四爷,如果年逸绝已经不能和我们抗衡了的话,那秦挽歌再留着也是没用了,她只会坏了我们的大事!”
娉婷眼珠一转,便是这般对着年逸寒说道。
“不。”
年逸寒却是轻轻的摇了摇头,一丝运筹帷幄,奸计得逞的邪笑便是从嘴角勾了出来。
“秦挽歌是个聪慧的人,她会帮我们更快的得到这天下。就等后天吧,看着秦挽歌是怎么对年逸绝深恶痛绝的吧!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