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逸寒自是注意到了挽歌的异样,忙折身过来,。
搂住挽歌的腰,让挽歌将自身和重量都压在他身上。
挽歌不适的扭了下腰,她不喜欢年逸寒的这般触碰。
只是身子却还是无力的靠在年逸寒身上。
"挽歌,你到底怎么了?"
年逸寒伸出手到挽歌的额头上触碰了下、体温。
冰冷的额头让得他心里也是一沉,额头上的汗珠顺着太阳穴流了下来。
可想而知,挽歌此时在承受着多大的痛楚啊!
“我没事!”
挽歌支撑着走到喜床上,便是再也无力的双脚一软,瘫坐在喜床上。
年逸寒忙是替挽歌擦着冷汗,一边担忧的喊着喜娘:
“嬷嬷!”
在门外等候的喜娘便是一脸喜色的走了进来。想来王爷和王妃们是缠绵完了,便让得他们来清理后场。
两位嬷嬷脚一踏进房间,却是愣在了那里。为
何王爷和王妃都是穿着喜服?!王妃这个样子看来是病了吧?
“还愣着干嘛!快去请太医!”
年逸寒见喜娘愣在了那里,便是忍不住的对着她们发火着。
“不用了!”
床上的挽歌却是虚弱的将手抬了起来,摇了摇,又是猛的垂下。
挽歌嘴唇苍白,脸色白里还带着些许的铁青。
这般剧烈的痛,她都只是捂着肚子,皱了下眉心。却是硬生生的抗了过去。
“这么严重,一定要宣太医来看看啊!”
年逸寒诧异的问着挽歌,不知道她为何却是拒绝了看太医。
“四爷不用担心。”挽歌艰难的吞了下口水,便是唤着两位喜娘到自己面前。
“麻烦嬷嬷们,替挽歌找条水裤来。”
水裤就是系在腰间的一条白色丝帕,里面包裹着干草等吸水物品。
是苍月国的女子们来月事时用的,和咱们现代的卫生巾功效是一样的。
喜娘们皆是可惜的互看了一眼,王妃娘娘找她们要水裤,自然是月事来了。
这洞房花烛夜来月事的,王妃大概还是苍月国这么多年来的第一次吧。
不过也不能怪王妃,这婚礼的日子,是皇上临时选的,既没有看黄道吉日,也没有核对王妃月事的时间。
年逸寒脑袋也是情不自禁的嗡了一下,一切计划都是泡汤了。
挽歌找喜娘要水裤,他自然是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唉!”年逸寒在心里重重的叹了口气,别说是今天了,就是这七天,他都不能碰触挽歌!
只是这事,真的就这么巧吗?
年逸寒在心里这般疑惑着,只是想想,他认识挽歌也没到一个月,这事情也是无从考证。便也只好作罢。
“挽歌,你平时也是这个时候来的吗?”
年逸寒想了想,还是将自己的疑惑说出了口。
“平时还得晚几天的,可能今天受了惊,晚上又有点着凉了,便提前了几天。”
挽歌冷冷的说道,她知道年逸寒的怀疑,不过她的月事也确实是在这之后的没几天。
就当是提前了便是了。
挽歌皱着眉头,每说一句话,都是牵动着肚子,钻心的痛。
喜娘倒是体贴的给挽歌端上了一碗药汤:“王妃娘娘,这是宫里的贵妃娘娘们喝的止痛的药汤,快趁热喝了吧。”
挽歌难为嬷嬷的一番好意,就算知道这药汤肯定对这疼痛没用,却也还是将药汤给喝了下去。
“四爷,王妃娘娘来月事了,晦气,您还是回避一下吧。去旁边的房间吧。”
年逸寒只得无奈的看了眼挽歌,便是对挽歌说着:
“挽歌,那我先回避一下,你早点休息!”
年逸寒这般说着,便是起身离了去。
挽歌看着年逸寒终于是离了开去,心里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这般痛,也值得了!
只是心里却有些小小的不舒服,因喜娘的那句“晦气”。
女人来月事是很正常的事情啊,这苍月国也太封闭了吧!
居然认为这是一件晦气的事情。挽歌捂着肚子,有些鄙视的翻了个白眼,这些落后的人!
“嬷嬷,你们也先下去吧!我先休息了!”
换好水裤后,挽歌便是缩进被子里,不再理会喜娘。
累了这么一天了,她只想好好的睡一觉。享受这短暂的安宁。
“要我说啊,这王妃娘娘还真是撞了霉运了,成亲当日,祭祀台倒了,还把月事给吓得提前了这么多。现在洞房花烛夜,只能孤寂的独守空房。”
从挽歌房间里退了出来,两位喜娘便是碎碎念叨着。
这东家长西家短的事,一向便是这深宫老嬷们的最爱。
喜娘们想着明天又有好事和那些嬷嬷们一起拉扯家常了。没注意到不远处一个黑影身子颤了下。便是消失不见。
剧烈的疼痛,让得挽歌一直都是蜷缩着身子,不能入睡。
挽歌紧紧捂着肚子,身子紧紧的缩在一起。
只有这样才能稍微缓解下她腹中的疼痛。只是也并没有什么缓轻。
喜娘们走的时候,帮挽歌将烛火都熄灭了。
漆黑的房间里,挽歌独自一人,却是无力的痛得在床上打着滚,腹中疼痛难忍。
仿佛无数把尖刀在一刀一刀的凌迟割着一般。
就在挽歌捂着肚子,痛得只差没流眼泪的时候。
一只温暖的大手却是从后面绕过来,覆在挽歌的小腹上。
掌心传来的热力让得挽歌舒服了些许。
手掌轻轻的揉搓着,在挽歌的小腹上按摩,那般的轻柔,那般的小心呵护。
“你不是觉得晦气嘛,还来做什么!”
挽歌误以为是年逸寒,有些赌气的将小腹上的手推开。却听到那一道冷峻低沉的声音:“是我。”.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挽歌顿时便是愣在了那里,脑袋嗡了一下,连声音都不敢发出。
年逸绝,他怎么来了?!
挽歌有些吃力的扭转着身子,面对着年逸绝坐了起来。
漆黑的房间里,挽歌看不见年逸绝脸上的神情。
挽歌压低声音,轻轻的问道。
他不是走了吗?怎么又折返过来了,他怎么知道是自己一个人在床上?!
“别动。”
年逸绝没有回答挽歌的问题,而是这般简单的要挽歌别动。
挽歌听话的没有动。年逸绝便是伸出手,继续替挽歌揉搓着小腹。掌心渗透进来的温热缓解了挽歌不少疼痛。
挽歌僵在那里没有动,却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一方面,她知道在新婚之夜和别的男人这般亲密是遭自己所不能谅解的;
另一方面,她却期待,甚至渴望着年逸绝对自己的关怀。
年逸绝也没有说话,只是替挽歌揉搓着。
掌心冒着浅紫色的真气,好在有这些真气的滋养,挽歌脸色这才红润了许多。
“谢谢,不疼了。”
待得力气回复了些许后,挽歌便是将年逸绝的手推开,自己也是往一旁挪了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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