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条巨大的裂缝。
裂缝边缘甚至将年逸绝的手心都刺破了,有滴滴鲜血滴在地上。
“年逸绝!”
挽歌动了下身子,看着那滴落在地上的鲜血。
他怎么这般的不知道怜惜自己?!为何老是这般的作贱自己?!
挽歌想上前去替年逸绝将手给包扎好,却是被年逸寒给制止住了。
年逸寒皱着眉头,紧紧的揽住挽歌,不让她跑出自己的怀里。
只是他能拦住她的人,又怎么能拦得住她的心呢?!
挽歌担忧的紧紧盯着年逸绝,此时心里只是想着,他有没有受伤。
此时的年逸绝,背对着挽歌,一只手还保持着举着杯子的姿势。
手心的鲜血没在往下滴着。可是他却丝毫没有知觉,仿佛那不是他的手一般。
年逸寒看着年逸绝的后背,一股毁灭的危险感直逼自己。
他也是知道,他和年逸绝,是决不能像别的兄弟那般和睦相处的。
他们两个其实都太相似,为了得到这天下,可以舍弃一切!
年逸寒嘴角勾起一个阴冷的奸笑。
“七弟,虽然最后结果还没有揭晓,但是你已经输了!你也一定会输掉这天下。从你出现在这闹洞房的房间里,就注定了,你还是做不到我这般绝情与阴狠!”
年逸寒在心里轻轻的说道,年逸绝到底还是冲动了,他确实比自己优秀,却没自己这般无情!
待得最后一滴酒也是没入了地面,年逸绝这才狠狠的将酒杯摔倒在地上。
“啪嗒!”
酒杯承受不了这般巨大的冲力,便是碎成了好几块。
碎片溅出老远,那群公子哥们皆是吓得退后了好几步。
有些被酒杯碎片打中了腿的人,腿上更是被击出了一个血洞,汩汩的鲜血从血洞里喷涌而出。
“啊!”凄厉的惨叫声不绝于耳!好几个人都是抱着腿在地上痛苦的滚着.
其中包换那个给挽歌敬酒的男子杨揫更甚。
年逸萱皱着眉头,却也是冷漠的看着痛得在地上打滚的杨揫。
活该!谁让他打破了自己的计划的!年逸萱抬头看着吊在天花顶上的皮筋,有些懊恼的叹了口气。
看着杨揫地面溢出来的大滩鲜血,想来他这腿是保不住了!
可是这辈子都只能拖着这条废腿做一个废人了!
而其他几个被击中了腿的,只怕这腿就算不残,以后也会落下病根。
譬如下雨天便是腿痛,并且痛到骨髓里去。会痛到恨不得将整个腿给锯掉。
年逸萱暗自叹了口气,七哥的手段,她一向都是了解的。
从不拖泥带水,也从不心软仁慈。
年逸寒也是沉下脸,却无可奈何。
年逸寒神色凝重的看着抱着双腿在地上打滚的几个人。
他倒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年逸绝只是轻轻摔碎酒杯,便能以酒杯的碎屑断人筋骨!
这般手法,这般精准度。也就年逸绝能够做到这样罢,连他都自叹不如!
“晦气的东西!把他们带下去!”
年逸寒无奈,这只能怪他们躲闪不及吧!
便是吩咐人将那些人拖了下去。一群人便是前来清理房间。
挽歌闻着房间里面浓烈的血腥味,便是有点想作呕!
年逸寒感觉到了挽歌的异样,便是将桌子上的檀香香薰炉拿了过来,放在靠近挽歌的地方,将挽歌周遭的空气薰了薰。
闻着让人心神安定的檀香,挽歌这才好转了点。
看向年逸绝的神色却是充满了失望与痛恨。为何他会是个这般心狠手辣的人?!
那些御林军是死得让人痛心,可是这几个人就应该毁掉整个人生吗?!
挽歌却是不知道,只因那些人曾让她有过难堪,所以年逸绝才是下了死心要让他们没得好下场的!
年逸绝只是用着自己的方式,去保护着挽歌。
却是不知道,这种方式用错了。
挽歌不想看到他这么残狠的一面。
“四爷,这***一刻值千金!我们便是不打扰你们了,我们先走了!”
一群来闹洞房的人忙是吓得屁滚尿流的离了去,再也不敢在年逸绝面前多呆了。
“也罢,你们都散了吧,回去好好照顾下那几个受伤的人!”
年逸寒也是无奈的甩了甩手,让得那些人离开。看向年逸绝的眼神里却是阴冷的严寒。
“老七,真得感谢你,让得四哥的婚礼变得这般特殊难忘!”
年逸寒倒是觉察出了些许苗头,老七对挽歌的感情看来比自己想像的还要深。
可是看着挽歌紧皱的眉心,似乎挽歌并不喜欢老七这般杀戮!
想到这里,年逸寒便是温柔的替挽歌倒了茶水,一边安抚道:
“挽歌,别怕,老七一向都是从不把人命当回事,甚至可以想出更多种让人生不如死的方法。等你习惯了便会没事的。老七,你也真的是,吓到你皇嫂了!”
年逸寒也是责备的骂着年逸绝,不过这骂声,却更多的是炫耀与挑衅。年逸寒故意加重了“皇嫂”两个字!
“老七,大家都走了,你看,正如他们所说的,***一刻值千金,你是不是也应该回府了?!”
年逸寒便是这般的赶着年逸绝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