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逸绝大声的对着上挽歌说道,因为心里急切,声音里带着些许的怒吼。
挽歌不禁黯然的垂下头来。她明明是在关心他,他却又是对着自己这般的吼叫!
鲜血汩汩的从胸膛里流出来,沾湿了年逸绝胸膛的衣襟。
年逸绝却丝毫不在意。和以前在战场上受的伤来比,这点小伤根本就不算什么。
乌黑的鲜血从那个割破的地方流了出来。年逸绝自然是掌握好了那些竹叶刺向自己的力度。
不会伤到筋脉,却是割破了血脉。
用这种方式,将迷迭粉的毒逼出来一点点,能够暂时的压制住迷迭粉的控制。
乌黑的鲜血慢慢的变殷红。挽歌也是看到了这一点,这才是明白,年逸绝故意和自己保持距离的原因了!
他是不想伤害到自己啊!挽歌不禁眼眶一阵湿润。
心里却是暗骂着年逸绝这么傻。宁愿自己受这么重的伤,也不要勉强自己,伤害自己一分。
“年逸绝,你这是何苦呢?!"挽歌心痛的看着年逸绝胸口的伤,想上前,又怕年逸绝再次躲闪开来.
那样只怕会牵扯到胸前的伤口,又会流出更多的血了。
“我答应过慕容清,不会伤害到你的!便是要做到!”
年逸绝这般的回答着挽歌,但是他们都知道,就算他没有答应慕容清。
他也最终会选择伤害自己,而不愿伤害挽歌。
挽歌紧皱着眉头,看着年逸绝胸口流出的鲜血,乌黑已经慢慢的变淡了,只是若想彻底解毒,却只能找一个女人,进行交合。
“年逸绝,你快点回府去找你的妃子们,这样会失血过多而死的!”
挽歌紧紧盯着年逸绝胸前的伤口,神情肃穆,生怕他会有什么意外,便是担忧的赶着年逸绝离开。
“放心,我命硬得很,这么点小伤,不算什么!”
年逸绝轻轻的笑了下,便是这般故作轻松的说道。
挽歌听着年逸绝无畏的笑声,心底便是更加的痛楚。想着第一次在山洞里,他赤果着的上身,上面也是布满了狠狠斑驳的伤痕。
当时自己还误以为他是某个镖局的保镖。保镖?呵!他又何尝不是保镖呢?
誓死保卫着这苍月国,保卫着天下苍生。
只是为何对待年逸绝,年逐舜却是这般的残狠?!
年逸绝看着挽歌眼底的心痛,知道她是于心不忍,便是不悦的瞥了她一眼,冷冷的说道:
“收起你那些所谓的怜惜吧!本王不需要任何人的怜悯!”
年逸绝这般说着,便是转身离了去。
他追上挽歌,便是想要和她解释清楚,自己和轩辕嫣没有半点关系。
现在她也听到自己的解释了,便也是他离开的时候了。
否则,他怕万一自己控制不了那份情、欲,伤害到了挽歌。
挽歌看着年逸绝决绝离去的背影,心里如刀割般的痛苦。
抱着自己慢慢的蹲在地上,挽歌闭上眼睛,隔绝了自己与这个世界的联系,只想什么都不去考虑的睡上一觉。
挽歌呈大字的躺在缤纷的落叶上,柔软的落叶,给了挽歌些许的温暖。
挽歌别过头去,却发现些许落叶上还残留着乌黑的痕迹。
想来这些叶子,便是年逸绝用来刺向自己的那些竹叶了。
挽歌便是将这些竹叶收了起来,小心翼翼的放进衣襟里收好。
看了看,天色已经是不早了,挽歌便也是不再留恋的离了去。
“王爷,你怎么受这么重的伤?!”
收到竹蜻蜓的消息后急速赶来的无影,看到浑身血迹的年逸绝也是惊了一下。
这可是在宫里,还有谁能伤到王爷!?
“在母妃的皇宫里出了点小意外。先回府。”
年逸绝简短的带过自己受伤的事情,便是急促的催促着无影离去。
无影便也是不再多问,两人便也匆匆的离了去。
“七爷。出什么事了?怎么受了这么重的伤?!”
在花园里玩乐的娉婷,还是第一次看到年逸绝受这么重的伤。
忙是上前,和无影一起,搀扶着年逸绝进了房。
“无影,这里便交由我来照料,你先下去吧。”娉
婷将手搭在年逸绝手腕上,替他把着脉,却发现他中的是魅药,便是将无影打发了出去。
“是,娘娘,王爷就劳烦娘娘您了。”
无影便是客气的这般回答着,从房间退了去。
“无影,本宫是七爷的妃子,照顾他是我应该做的事情。”
娉婷有些堵气的说道,自从她来到王府,无影对她的态度便是不冷不热。
甚至有些敌意,而且从未将自己当成府里的一分子。
“是,无影先行告退了。”
无影却没是和娉婷反驳,径自的退了去。
娉婷有些郁闷的瞪着无影离去的背影,七爷这般宠爱自己,相信自己。
可是他,却是一直以来都在调整自己,都这么多年了,他还是对自己的身份有所怀疑。
真不知道这个男人,怎么这么多疑!
娉婷愤恨的在心底暗骂了句,便是回身去照料床上的年逸绝。
“七爷,您怎么样了?”
娉婷忙替年逸绝清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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