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吻。
溪水潺潺,水里的两人轻快荡漾着,那个缠绵的吻悱恻绵绵,仿佛等待了千年。
女子的容颜模糊不现,年逸绝皱着眉头,拼命的去回忆,却看不清女子的脸。
“到底是谁?!”
年逸绝怒吼了一声,脑袋里是钻心的痛。
“啊!”
一道凄厉的声音从年逸绝嘴里发出。
年逸绝捂着脑袋,一脸的痛楚,恨不得要将脑袋给切下来,好让它停止这仿佛无数只蚂蚁在噬咬般的痛楚。
“年逸绝,你怎么了?怎么会头痛的?你别去想了啊!”
轩辕嫣抱起年逸绝,担忧的问道。
眼底的怜惜一览无遗。看着他这般痛楚的样子,她心里比他是更痛。
“噗!”
一口鲜血又是从年逸绝的嘴里吐出,年逸绝瞳孔缩小,意识也是重新被情yu所占据。两人便是紧紧拥抱着,以落叶为床,在遍布的落叶地面上滚动着。
“年逸绝?!”
一道清冷的声音怒声的响起,声音因愤怒而不住的颤抖着。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年逸绝猛的打了个寒战,人也是片刻便清醒了起来。
听到声音赶来的挽歌,本是想着这禁宫谁人还会进来?便匆匆往打斗声音方向赶了过来。
却没想到,看到的却是这般活色春香的一幕。
年逸绝和一个陌生的女子赤果着身子抱在一起。若不是自己不解风情的打断了他们的好事,只怕人家现在已经是美人在怀,欲、仙、欲、死、了!
慕容清有些奇怪的看着挽歌如此震惊的反应,挽歌此时眼睛死死的盯着年逸绝,眼底全是不可置信。
身子也因巨大的震惊与痛楚而止不住的颤抖了起来。
袖口下的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的掐进掌心。
甚至有着斑驳的血迹,顺着拳头往下滴淌着血。
挽歌死死的压抑着内心的痛楚,当她看到年逸绝和这个陌生的女子抱在一起时,她当时简直便是心如死灰。
却又是暗自的嘲讽着自己,她又算是什么?!
她今天便是嫁给年逸寒了,她会在另一个人的怀抱里。
那她还有什么资格去管年逸绝怀里的是哪个女人?!
慕容清看着挽歌苍白的脸,不禁担忧的将挽歌的手从袖口下拿了出来。紧紧的扳开挽歌紧握成拳的手。因握拳太用力,虎口都是裂了开来,向外汩汩的冒着殷红的鲜血.
慕容清忙紧紧的握着挽歌的手,生怕她再握紧拳头,又会伤害到自己
挽歌,你没事吧?”
慕容清一脸关切的看着在极力隐忍着自己的愤怒与痛楚的挽歌,担忧的问着。
此时他再怎么愚笨也是能够看出挽歌对年逸绝的情意。慕容清叹了口气,既然这般在乎年逸绝,为何又要嫁给年逸寒呢?
想来她也一定是有什么难言的苦衷吧?这么想着,慕容清看向挽歌的眼神里,怜惜的感情更加深厚了。
“挽歌?!你怎么来了?!”
听到挽歌的声音,年逸绝这才抬起头来,诧异的问道。
挽歌长长的呼了口气,却是自顾自的笑了起来。
笑得凌厉,笑得绝望。原来在他心里,自己真的什么都不算!
一切都只是自己一颗心,托错了人!
她以为在山洞里,他们那种生死边境的感情叫做真爱。却敌不过这个女人一个妖媚的眼神。
挽歌捂着心口,那里是撕裂般的痛,痛到她连呼吸都变得艰难。
心口宛如无数把尖刀,在绞着,在一下一下的刺进这颗心。
每刺一下,都发出沉闷的声响。又是拔出,在同一个地方,又是深深的刺进。
血液刚流出来,又被尖刀给堵住。淤塞在心口里,憋闷得难受。
尖刀又是抽出,汩汩的鲜血从心口里流了出来,只流出来一点点,尖刀又是刺进去,挡住鲜血……
尖刀在同一个地方,狠狠的刺进,又是狠狠的抽出,如此往来反复……
心痛到已经是麻木了,再也没有知觉了。
挽歌整个人像是失去了灵魂一般的愣在了那里。
忘了说话,忘了眨眼,甚至忘了呼吸……
“挽歌?!”
慕容清见挽歌这个样子,忙是将挽歌揽入怀里,让她依靠在自己身上。
挽歌无力的倚在慕容清身上,像是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一般,只剩下一双眼睛还能够放射出凄然绝望的灰暗光泽。
眼神像是失去了焦距一般,空洞无力的呆呆的看着地上紧抱在一起的两个人。
又像是透过这两个人看向更深的地方。视线变得模糊,年逸绝和女子的身影也是越来越看不清楚,挽歌却还是眼睛都不眨一个的,盯着两人。
“挽歌!”
年逸绝也是心痛的看着挽歌的这个样子,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会被挽歌看到自己这个样子,这般不堪的一面。
“挽歌,你听我解释!”
年逸绝便是起身走向挽歌,挽歌却是退后了几步,和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你不需要向我解释,七爷的事情,与我无关!”
挽歌冷冷的说道,却是捂着耳朵,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