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她最后还是捡起了这个镯子,还在新婚之上戴着它。
挽歌也感受到了年逸寒和年逸绝之间的暗涌潮起。便也是看向了年逸绝。
却是落入了年逸绝的深眸里。四目相视的刹那,挽歌忙是眼神闪烁的躲开了。
她相信这件事情,不可能是年逸绝做的。
就算年逐舜怀疑,年逸寒怀疑。但是她却是相信年逸绝。
年逸绝的目光让得挽歌不敢直视,双手也是不知道往哪里放的揉搓着。挽歌碰到手上的镯子,沁凉的触感。让得挽歌心里平静了许多。看着镯子上面新增的斑驳的刮痕,挽歌心里一阵可惜。
却更多的是感恩,只有挽歌知道,刚才在祭祀台上,她摔了下去的时候。是
这个镯子在城墙上刮了一道深深的痕迹。
那道痕迹让得镯子本身也多了一道刮痕。却增加了阻力,让得她下落的速度减缓了许多。
这才赢取到了慕容清来救自己的时间。不然她还是逃脱不了摔成肉饼的命运。
挽歌轻轻抚着那道刮痕,心里也是多了一份勇敢,不再躲闪的看向年逸绝。
并将给了他一个安定与信任的眼神。年逸绝愣了一下,便是读懂了挽歌眼底的意思。
一抹感动浮上心头。当所有人都怀疑他,包括他的父皇。
而眼前这个女人,却给了自己一个无条件信任的目光。
当全世界人都背叛自己的时候,这个傻女人还是这般对自己不离不弃。
“好啦,你们下去收拾一下,婚礼就在这大殿举行。”
年逐舜便是吩咐挽歌和年逸寒下去收拾一下。年逸寒这才发现,挽歌的袖口下面已经是红了一大片了。
“挽歌,你受伤了?!”
年逸寒忙拉过挽歌的手,见她手上戴了个奇怪的镯子,暗沉的镯子,看不出质地,也看不出质量。
镯子上面有一道明显的刮痕,突兀淋漓。
而这么深的刮痕在镯子上,镯子还是完好的戴在挽歌手上。想来这镯子也是稀奇之物。
“没什么大碍,清洗一下便好了。”
挽歌手臂上也是刮了一条深深的口子,流了这么多血,因为穿的是红色的喜服,居然没人看出来。
只是年逸寒拉着挽歌的时候,感觉到有些粘稠,这才意识到挽歌受伤了
让太医给挽歌包扎一下,便是速速来举行婚礼!”
年逐舜看着挽歌手上这么大一条刮痕,而挽歌却还是冷静的面对了古洱这么久的纠缠。
年逐舜暗自叹了口气,这是个好孩子。只是怕以后还得经历不少的坎坷啊!
年逸寒便是带着挽歌离了去。
“好香的血啊!”
年逸寒和挽歌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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