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大臣便是这般义愤填膺的指责着挽歌.
经历刚才的变故,挽歌刚从那劫后余生的惊吓中缓过神来,没想到,一波未折,一波又起。
年逸寒将挽歌揽入怀里。皱着眉头盯着说话的大臣。
古洱大将军,那是老七的心腹,随老七一起南征北战,立下不少功劳。
也算是重要级的人物了,说话自然也是有一定的份量累。
他的话,父皇还是得听进去的。
古洱这么一说,其实的一些大臣们也是这附和着。
“这是神怒的表现啊!这婚,不能结!萌”
“皇上,不能结婚啊!”
“请皇上三思啊!”
大臣们皆是这般劝谏着年逐舜。
年逸寒冷眼的看着吵闹的大臣们,余光轻扫年逸绝。
却见年逸绝神色自若的看着大家的争辩,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
年逸寒冷笑了一声,心里暗自想着:年逸绝,为了那股兵权,你竟然把主意打到祭祀台上了,甚至无视挽歌和孩子们的性命?!
年逸绝感受到了年逸寒带着恨意的目光,也是回过头来淡然的回视着年逸寒。
目光坦荡清澈,没有任何闪躲与心虚。
年逸寒心里嘀咕了一下,难道不是他做的手脚?!虽
然古洱是年逸绝的手下,但是古洱对这祭祀台的感情大家都是知道的。
他是弃婴,被父母丢弃在这祭祀台下,是丞相夫人见这孩子讨人欢喜,便是收留了他。
他也不负众望,有了今日的一番成就。
所以在古洱心里,这祭祀台就是他出生的地方。现
在祭祀台倒塌了,最难以接受的便是古洱了。
也难怪他会怪罪在挽歌身上。
“皇上,这婚定不能结,这女人一定是妖女,不知从哪里跑了出来,勾、引四爷。现在天怒神怨,连祭祀台无端倒塌,一定是天神降罪,请皇上取消婚礼,处死秦挽歌和两个孽种!”
古洱一脸恨意的盯着挽歌,眼底几乎能够燃出一团火来。
他将祭祀台的倒塌全部怪罪在挽歌身上,认为挽歌是妖女。
挽歌只是紧紧的抱着孩子们,经历了这次生死劫难,她也是对这些争执看开了许多。
人活着才是最重要的。只是委屈了无边和无忧了。
“我们是爹爹和娘亲生下来的,不是孽种!我娘也不是妖女!”
无边不服气的这般说道,眼底是一片不屈与固执。
挽歌紧紧的抱着无边,眼底全是愧疚。
她没能给孩子们一个完整的家,还让他们受了这么多劫难。现在还要他们替自己出头来保护自己。
“你屁孩子,牙尖嘴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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