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手上拿着的是什么?!”
趁此当机,挽歌忙将年逸寒推开。紧紧的攥着手里的白玉瓷瓶。
“就是一瓶药丸,我从黑山寨带下来的。”
挽歌眼神闪烁着,不敢正看年逸寒那张带着阴寒的脸。肋
“真的是从黑山寨带下来的?”
年逸寒犀利的眼神盯着挽歌,和所有人一样,她一说谎,便会眼神闪烁,不敢正看自己。
“你这是什么意思?不相信我吗?!”
挽歌也不和年逸寒多说,只是语气却是低沉到了谷底。
年逸寒便不再多说什么,只是眼底精光暗敛。
白玉瓷瓶一向都是七弟的喜爱,为何挽歌也有这般的瓷瓶,这事,他一定要查清楚!绝不能让挽歌和七弟再有什么牵联!
“时候不早了,王爷还是早点回去休息罢!”见年逸寒沉默不说话,挽歌便下着逐客令。
毕竟年逸汐还在浴桶里泡着呢,要是泡发了,估计他得为那形象抓狂了。
“是时候不早了,咱们还是早点休息吧。”
年逸寒眼底闪过一抹狡黠,便是接过挽歌的话。翻身便是准备更衣。挽
歌一个人两个大,这种日子要过多久啊?若是真的成了他的妃子,这种事是不可少的,可是为何她一点都不想?!镬
“四爷,明天还要进宫去呢,今天太晚了。”
挽歌只得无奈的找着借口,一边尴尬的想着,年逸汐肯定是将他们的话给全部听了去。
年逸寒看着挽歌一脸的不情愿,便也不勉强。
“好吧,我们以后有的是机会,不差今晚。”
年逸寒柔声的说道,便是和衣在挽歌的一侧躺下。
“我今天也累了,咱们就这样睡一晚吧,只是挨着睡。”
年逸寒做势去拉挽歌睡下,挽歌却是不着痕迹的避开了。
年逸寒眼底浮现一抹不耐烦,这个女人,怎么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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