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逸绝冷冷的说道,脑袋只是不记得受伤的那一段时间的事情而已。
从征战到现在,他受的伤还少吗?!
张太医被年逸绝的话呛得不知道怎么回复,只好沉默。
年逸绝心闷得慌,便是径自走了出去。
溪水哗啦啦的欢快的响着,年逸绝看着这汩汩的流水,心情这才得到稍许的宁静。
这是他常来的地方,只有看到清澈的水慢慢流逝,便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只要这溪水里流出来的水是干净的,就没有洗涮不了的东西。
包括坏情绪,包括在父皇那里受到的不平等对待。
同样是父皇的儿子,为何父皇可以那般宠爱小九,却独独对自己一人冷眼看待?
年逸绝失神的盯着东去的溪水,脑海里渐渐闪过一些凌乱支离的片断。
溪水,女人,沉醉,最后汇成娉婷那张清秀的脸。
可是为何自己总是觉得哪里不对劲?!
“身上这么多伤,一定很痛吧?!”
“别做保镖了,来我们黑山寨吧,虽说不是大富大贵,但也能保衣食无忧。”
挽歌的清脆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那个做强盗上瘾了的蠢女人。
也是在这条小溪边,遇上中毒的挽歌。
想起挽歌那些幼稚的话语,年逸绝不禁嘴角勾起一个笑容,笑着笑着,笑声却变得凄凉与荒芜。
轻轻抚着身上的那些伤痕,想起挽歌的话,保镖?
自己何偿不是一位保镖?保护着苍月国的子民们的安定,保护着皇室在百姓们心中的地位。
年逸绝索性睡在草地上,望着蔚蓝的天空,听着静谧的流水声。
想起早朝时夫子的抱怨,无边在学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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