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
相比无边受的委屈,这点痛又算得了什么?!
“无边,咱们回黑山寨,再也不来京城了好吗?!”
挽歌轻声安慰着无边,却没想到无边一把推开挽歌的手。
“娘!为何别的人都有爹爹,为何就我和无忧没有爹爹?!”
挽歌没料到无边会这么步步紧逼的追问自己,一时间愣在了那里。
弦夜轻轻将无边揽入怀里:“谁说你们没有爹爹了,弦夜爹爹不就是你们的亲爹爹吗?!”
无边却偏执的推开弦夜,还是质问着挽歌:“娘,你口口声声说咱们爹爹战死沙场了。可为何我总有种感觉,咱们爹爹并没有死!不然你为何总是揣着爹爹留给你的玉佩?!有时晚上还偷偷的拿出来看?!”
挽歌没料到这想事情无边都知道,一时间愣在了那里,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年逸寒,年逸绝,年逸汐三人站成一排,都在忖度到底是个怎样的男人,会让得挽歌这般女子心心念挂着。
“无边,你太激动了!”挽歌怒声的喝道,轻轻闭上眼睛,不让人看到她的脆弱。
“娘!爹爹根本就没死对不对,你为什么不去找他?!我要问问他,这么多年来,到底知不知道他还在两个孩子流落在外面。”
无边越说越激动,甚至冲进挽歌的怀里,一把将当初男子留给挽歌的玉佩给扯了出来。
“为何不带着这个玉佩去找爹爹?!我不是没人要的野种!我们要去找爹爹!”
冷清清的玉佩从无边的手里落到地上,在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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