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压了下来。
父皇只是说几个小毛贼,起不了什么波动,但是他比任何人都了解父皇。
父皇只是想借黑山寨之手,除去那些侵蚀国库的贪官。
父皇,我是你最讨厌的儿子,却也是最了解你的儿子。
想起这些年的待遇,从未得到过的父爱,男子轻轻握了握拳,又慢慢松开。
继而仔细的打量着挽歌,秀气温婉的面容,虽然一开始他便没有将她看成是大家闰秀,却没想到还是小看了她。
“你便是黑山寨的三当家吧?”男子询问的声音里却是肯定的语气,其实他心里早就有了答案。
挽歌轻柔的一笑:“都是兄弟照顾我一介女子,便给了个所谓的称谓。”
见挽歌没有因自己是三当家而有丝毫的骄躁,反而是谦卑的感恩着。
男子眼底浮现一丝满意的微笑,不骄不躁,不以物喜,不以己悲。
这份心态,在这般一位奇女子身上所折射,倒让人钦佩。
“怎么说是兄弟照顾呢?应该是大当家照顾吧?”
男子心里钦佩着,嘴里说出来的却又是另一番嘲讽的话。
只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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