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既然那个男人的狗腿冷夜说过不会让自己死,那么自己就一定死不了。他闭着眼睛忍受着身上传来的疼痛,他要记住这种感觉,记住这样的仇恨,他也不会允许自己死,这种痛苦他要千万倍的尝还回去。
在冷夜离开五分钟之内,有两辆车子开了过来,快速的打开了车门,看见躺在里面的皇甫绝。
“绝少爷。”黑衣男子叫道。
“嗯。”皇甫绝睁眼看了一眼,轻轻的哼了一声,他知道他的救援到了。
几个黑衣男子快速的为皇甫绝做了简单的伤口包扎,并且拿出一个不知道装了什么液体的针管注射进皇甫绝的身体。弄完这一切,才把皇甫绝抬离了车子,搬到了开来的黑色车子,快速的离开。
也是在同一晚,在巴黎的不同场所,有另外三人和皇甫绝受到了一样的对待。他们全部都是被废掉了四肢,割掉了舌头。皇甫炎这一网确实有了非常丰厚的收获。他一个人坐在完全黑暗的房间里,房里响着缓慢的音乐,他静静的听着,似乎那声音就如同割断敌人的脖子,他的脑海里幻想的全是一片血海。
他的生活从小就是如此的,每一天,每一个小时,每一分钟,甚至每一秒都在算计。
那些想要质他于死地的人,都在他的算计当中。在他的记忆里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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