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太过严苛。望着台阶下的巴克鲁沉『吟』了一会,迪莉雅用开玩笑般的口气说道:
“其实我这几天刚好是生理期,所以心情有点不好。”
原本闹哄哄的大殿转眼间突然诡异地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愣愣地望着坐在王座上的迪莉雅,对于这种突然间降临的冷场,迪莉雅也感到意外不已而措手不及,所以干脆沉着脸继续闷头喝酒,让部下们自己去猜测玩笑的真实『性』。
傻傻地站在台阶下发了会呆,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巴克鲁眨巴了下眼睛,望着迪莉雅有点口吃的说道:
“团……团长,你……你的玩笑一定都不好笑……”
还没等巴克鲁再说些什么,已经知道闯祸的凯特和达奇两人,连忙将还想再说些什么的巴克鲁给直接拖走藏到人堆里去继续吃喝,整个大殿内又恢复了闹哄哄的场面,没人敢再提方才的事情。
当宴会进行到差不多时,大殿的大门咯吱一声被卫兵推开,一名传令兵步入了大殿内,随后绕过中央闲谈的众军官直接行到迪莉雅身旁。在一阵低语后,迪莉雅挥了挥手将传令兵打发走,随后给自己倒满一杯酒,从王座上站了起来。看到迪莉雅在挥退传令兵后起身站立,已经有些预感的众军官也跟着纷纷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沉默地望着站在台阶上的迪莉雅。
不住地用拇指和食指摩梭着掌中酒杯那纤细的握柄,环视了一眼已经缓缓聚拢到台阶下的部下们,迪莉雅开口说道:
“散出去的侦察兵已经带回了叛军的消息。”
众军官发出哄地一阵议论声,随后又安静了下来,静静的望着迪莉雅。
“叛军正沿着预计的路线急行军,他们的前锋大约明日就会抵达我们的防区,为了缠住他们完成任务,我命令!”
随着迪莉雅最后的一声大喝,所有人猛地军靴踏地发出砰的一声全体立正,等待着迪莉雅的命令。
“除了防守的人继续留守在城堡里,明日全军出击,务求全歼叛军的前锋!”
“遵命!”
将手中的酒杯高举向天,迪莉雅大声喝道:
“胜利与吾等同在!”
“噢!!”
在欢呼声中饮尽杯中的酒『液』,迪莉雅与众军官纷纷将酒杯砸在了地面上。在大殿火把的映照下,四处飞溅碎裂成无数碎片的酒杯残片不断地折『射』着各种光芒,恍如微弱细小的星辰般最终洒落到地面上。
粗重的呼吸,扭曲的面孔,仿佛要将整个胸腔的空气都排出体外,面前的那名叛军士兵高举着一把巨大的砍刀,吼叫着全力朝自己冲来。大步向前,嘴中呼出的白雾从面甲狭长的呼吸孔中渺渺散出,将手中的钉头锤不断的旋转着画出一个个圆弧,迪莉雅在那名叛军士兵快要冲到身前时猛地发力前冲,一手朝上抓住那名叛军士兵高举着砍刀的手腕让他不能劈下,另一只手则划出一个大的圆弧后,将手中握着的钉头锤狠狠得隔着头盔砸进了那名叛军士兵的脑袋里。
一脚踏在那名倒地毙命的叛军士兵的胸口上,迪莉雅将卡在那士兵头盔上的钉头锤拔出后举目四望。四周所能见到的全是密集的叛军人影,身下的战马早在冲击叛军的时候就被四周叛军的刀斧手砍断了前肢,倒在了冰冷的大地上。没有战马被袭的惊慌失措,在坐骑失重前仆的时候,迪莉雅就已经扔掉骑枪,拎着挂在马鞍上的钉头锤翻身跳下马,随后在拥挤推搡的人群中不断地继续朝前拼杀。此刻回望身后,已经看不到那死去多时的坐骑了,而随自己冲锋的亲卫队也被叛军填补上来的武装步兵给阻隔了开来,艰难地向自己靠拢着。
想不到碰到精锐了,不愧是前锋,这批叛军的战斗力比以往遇到的那些杂兵强上了不少。行军的时候面对突袭竟然没有被骑兵队冲垮逃散,反而拼死反击,这次敌人的意志力真是让人感到意外。
心中默默地评估着敌军的战斗力,迪莉雅朝远在后方一直死盯着自己的掌旗官打了个下马作战的手势,随后反手一锤将一名企图趁她背转身而偷袭的叛军士兵的脖子生生砸断。层层叠叠的尸体铺满在了迪莉雅的四周和她经过的路上,脚踏被鲜血浇灌而变得粘稠的土地,迪莉雅继续孤身一人朝叛军先锋官的军旗所在的方向行去。围绕在四周想要贴近身前的叛军士兵们几乎都是一击丧命,身披厚实的铠甲,挥舞着粗重的钉头锤,仿佛感觉不到身体负荷着的重量一般,迪莉雅在周围由血肉筑成的人墙中肆意屠戮着。
望着犹如绞肉机一般朝自己所在方向逐渐推近的迪莉雅,叛军前锋的指挥官感到头皮一阵发麻,一股凉意从心底直冒出来。咬了咬牙提起手中的投枪,身材壮硕的他一把推开护在身前的卫兵,也不管会不会误伤到围绕在迪莉雅身旁的己方士兵,呼的一声直接把手中的投枪朝迪莉雅投掷了过去。
“终于逮到你了。”
冰冷的话语从防护严实的头盔面甲内传出,感觉就好像跨过了彼此间的距离,直接响在那名指挥官的耳边。毫不犹豫的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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