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重地霉味与仿佛渗透进每一块墙砖的血腥味充斥着地牢的各个角落,让人难受地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来。
不知在地牢内拐了几个弯,下了多少节阶梯,被押解着的迪亚歌实在是无法想象在格兰堡的地下竟然会有如此规模庞大的地牢。从狭窄的甬道穿过,甬道两旁的牢房几乎都关押有犯人,这又是要多少的人才可以填满这座地牢的每间牢房呢。
迪亚歌此刻终于明白,数年来格兰公爵领地内失踪不明的人以及过往神秘消失的商旅都是被抓到这儿来了,都是被格兰公爵用那些带有诡异气息的士兵们有组织的掳掠来。难怪无论请再多的佣兵,还是会有商队失踪,原来是这个原因。
但是,为什么格兰公爵需要捕获这么多的人,贩卖奴隶的话一定会走漏风声引来麻烦的。
被捆绑着的迪亚歌留神地看着每一个角落寻思着可能的脱逃机会,就这样和依文洁琳沿着走道一直被押解到了地牢深处的尽头,停在了一扇被封死的大铁门前。
趁着这短暂的空隙,迪亚歌望向身旁的依文洁琳,向她传了个别怕的眼神。看着依文洁琳怯怯地微微点了点头,迪亚歌勉强『露』出一个鼓励的笑容。
走在前方带路的一名狱卒从怀里掏出了一把造型古怪的钥匙,将钥匙『插』进了铁门的钥匙孔里。在一声机簧的“咯嗒”声中,厚重的铁门被两名狱卒打开,『露』出了漆黑一片的内室,仿佛张口择人而噬的猛兽巨口一般,幽深漆黑的密室内让人看不清里面的情景。
手里提着一盏蜡烛,领路的狱卒当先走进密室,点燃了密室四周挂在墙上的烛台。在昏黄不明的烛光映照下,押解地卫兵们把迪亚歌和依文洁琳的四肢拷上了固定在一面墙上的锁链,就这么让迪亚歌和依文洁琳以站着的姿势挂靠在墙上,随后转身走出了密室。
当身披黑袍的阿尔力克走进密室之后,密室那厚重的铁门在“吱呀”声中按照阿尔力克手势所比画的命令再次被狱卒缓缓合上,隔绝了密室与外界的联系。
看着阿尔力克在昏暗烛光下那飘忽不定的身影,迪亚歌暗暗地咽了一口口水,不知眼前的黑袍人接下去要干什么。
脱下戴在双手上的黑皮手套,阿尔力克将手套放在一张桌台上,随后走到了依文洁琳的身前,仔细地端详着她。看着眼前黑袍人隐藏在帽檐下面阴影里的模糊面容,依文洁琳『露』出了恐惧的神『色』。
抬起一只手按在依文洁琳光滑的脸蛋上温柔地抚mo着,阿尔力克用他那阴沉沙哑的声调轻笑道:“你是在害怕吗,真是有趣呢,就好象一只颤抖地小兔子一样。小姑娘,你真的是长得好美,待会儿我会好好疼爱你的哦。”
“快放开你的脏手,你想做什么!”
被铁链拷在另一旁的迪亚歌发出了愤怒地吼叫,挣扎着想挣脱镣铐扑向阿尔力克,在锁链“哗铛”作响声中迪亚歌狠狠地瞪着阿尔力克。
“怎么,心爱的妹妹不能够让别的人碰吗。不然的话我就会和艾尔那个家伙一样的下场,把我杀了是吗。”
回望迪亚歌犹如噬人般的眼神,嘴角发出一道轻蔑地笑声,阿尔力克收回了手转身走向放着手套的桌台,一边脱下罩着全身的黑袍一边说道:
“真是一个小气的哥哥啊。”
一头长长的紫发暴『露』在了烛光之下,笔直的垂在阿尔力克的身后。将黑袍叠好放置在手套旁,阿尔力克抬起了一只手将手指伸进嘴里,从喉内取出了一颗黑『色』的『药』丸,随后将『药』丸放进怀里收好。
“你……你是女的。”
惊讶于眼前下手狠辣地那个黑袍人竟然是个女人,迪亚歌一时没反应过来,惊讶地说不出话。
“我有说过我是男人吗。”
说话的声音不再沙哑阴沉,阿尔力克此时的说话声充满了一种成熟女人的韵味。脱下了黑袍后,站在桌台旁的阿尔力克理了理垂在耳边的发丝,回转身子重新走到了迪亚歌与依文洁琳的跟前,双手环抱地继续边打量着迪亚歌与依文洁琳,一边开口说道:
“不用感到如此惊讶,除了格兰公爵大人,再也没有第三个人知晓我的真实容貌。至于你们嘛,将死之人是例外的,当然,那也是我对于你们出众美貌的特别待遇。”
说完了调笑的话,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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