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能让马匹受惊的可疑东西。
蜿蜒曲折的道路两旁是密实的树林,茂盛地枝叶让人看不清树林内远方的情景。
也许是死去猛兽残留地气息让马匹不安吧,必须得尽快离开这里,不能再拖下去了。
带有冰冷气息的寒意再次突然涌上了迪亚歌的心头,只是这次袭来的寒意与上次相比带有明显地敌意。顺着那股充满敌意地气息袭来的方向,迪亚歌猛地扭转头望向身旁的一处密林。
森寒的锋刃之光在空中闪烁,发出忽忽地破空声,一柄投枪从迪亚歌眼前的密林内电『射』而出。果断地提气往后跳跃开来,在迪亚歌刚跳离地面的刹那间,那柄投枪已闪电般地猛『插』在迪亚歌方才站立的地面之上,修长的枪身惊人地直没入了土中的一半。
“唰”地一声抽出了腰间的长剑,迪亚歌摆出了防御的姿势,等待着偷袭者的出现。
茂盛地枝叶传来频繁摩擦地“淅淅漱漱”声,一名穿着草绿『色』军服的强壮士兵走出了方才掷出投枪的树林。
结实的肌肉将厚布所制的草绿军服涨的鼓鼓的,黑铁所制的面具覆盖住了那名士兵的全部脸庞,只能透过面具上的视孔看到在黑铁面具之下有着一双冰冷地眼神。
提着一把粗大地斩马刀,那名士兵走到迪亚歌身前不远处站定了身子,仿佛嗜血地野兽般盯着迪亚歌猛看。
“不对,不是你,跟你身上的感觉不一样,刚才的感觉不是你发出的。还有一个藏着的家伙快滚出来,别鬼鬼祟祟地躲着了!”
戒备地看着眼前让人感到不同寻常地士兵,迪亚歌向着刚才感应到的树林喊道。
“你……能感觉到我们的气息,莫非……你也是……”
断断续续的低沉话语从树林内传出,又一名与之前那名士兵完全相同装扮的人走出了树林。同样的黑铁面具,同样的冰冷眼神。虽然他们穿着的是普通士兵的军服,但迪亚歌感到他们并不是普通的士兵,在他们身上有股让迪亚歌难以言状地感觉,那是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一种感应。
站在迪亚歌面前不远处端详了迪亚歌一会儿,那名开过口的士兵再次用低沉地声音说道:“不……不一样,你的气息……很自然,和我们是……不一样的……”
“别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你们为什么要袭击我们!”
不为所动地听着迪亚歌的怒喝,那名士兵机械般地冷冷说道:“命令……擒拿你们的命令……”
“果然是那个败家子的抓牙,你们要是想死的话,那我也不客气了。”双手握住剑柄,迪亚歌摆出了进攻地姿势。
“反抗……反抗者……杀吼!!”
猛然发出一声爆喝,那名士兵提着手中的斩马刀连同另一名伙伴有若疯虎般冲向迪亚歌。在大踏着步伐一边狂吼一边奔跑中,可以看到大量唾『液』不正常地从那两名士兵的面具内顺着下巴流淌而出。
精神不正常?杀人狂?这些人的感觉好怪异。
“锵”地一声架住了竖斩而下的斩马刀,从长剑剑身上传来的沉重力道让迪亚歌不禁皱了下眉头。
好强的力道,果然不是普通的士兵。
隔着交抵在一起的兵刃,透过黑铁面具望着对方已经开始如失去理『性』般逐渐发红的双眼,迪亚歌心中感到一阵厌恶。
突然松开紧握着剑柄的一只手,随后迪亚歌在那名士兵的面部上给予了一技猛烈地肘击。将那名在迪亚歌重击下疼得伸手捂住面具,不自禁后退几步的士兵一脚踹翻在地,迪亚歌转身挥出一剑挡住了另一名士兵从背后劈下的斩击。
力气很大,速度也不慢,这些奇怪的家伙是有些不太好对付。但是――他们的战斗技巧跟我比的话就实在是太差劲了。
偏过头避开了呼啸着斩下的斩马刀,迪亚歌猛得欺近到身后那名士兵的身侧,将手中的冰冷长剑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望着黑铁面具下,那名对迪亚歌快速移动的身法而感到震惊的士兵的眼神,迪亚歌将嘴缓缓贴近到那名士兵的耳朵旁,轻声说道:
“抱歉了,我要取胜只是时间的问题,请在玛泽鲁大神那忏悔你们对我所犯下的罪行吧。”
锋利的剑刃在迪亚歌说完话后瞬间划开了那名士兵的咽喉,带出了大量的鲜红鲜血,在“嘶嘶”声中喷溅到了半空中。
手中沉重地斩马刀跌落在地,那名士兵无力地跪了下来,在双膝着地后发出了一阵模糊地呜咽声后紧接着就软倒在了地上。
发出愤怒嘶哑的吼声,原先被迪亚歌击中面部紧接着随后被踢翻倒地的那名士兵从有些昏厥的状态中清醒了过来,挣扎着想爬起身来。
迪亚歌一脚大力地踏在那名士兵的胸膛上,在隐隐从脚下传出的骨裂声中那名士兵忍不住喷出了一口鲜血,只见数滴殷红的鲜血隔着面具从嘴部的透气孔内飞溅出来。
重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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