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说二就是二。>
清歌怔了半晌:“凌、凌翌……”耶律哥哥从来没有骗过她,说要她嫁,那便一定是要她嫁的……
抽了抽鼻子:“恩人,一点都不好笑。”
见他还有闲心与她开玩笑,清歌抽泣不断,哭得更厉害了。
宇文凌翌看着怀中哭得直梨花带雨的女人,只好稍稍用力又将她拥紧了一点:“我说你不用嫁了,便就不用嫁了。”
他可以不要天下,但他要清歌。
她这般缠着他,把他的心都缠去了,他岂能容她再逃?
“你是我的,就只能一辈子是我的。”他的独占欲|望也被激出来了。
清歌听着宇文凌翌的话,只许久反应不过来,这真的是她冷冰冰的恩人么……
“恩人……”
宇文凌翌沉了阴冷的眸子,眼底携了几分邪魅,忽然噙了一抹玩味不恭的笑容:“说了多少次了,叫凌翌。”
大手握在她的腰身上,直接将她一带,清歌微挺了身子,宇文凌翌将脑袋一低,直接寻了她樱红的小唇,暖暖的便直接亲了上去。
他的吻多了几分热情,不再冰冷。
拥有想要守护的东西,想要好好怜惜,无怨无悔的为它付出,或许,这便就是爱吧。
房中一夜春江水暖,清歌第一次在宇文凌翌房中留宿,一整个星夜里,宇文凌翌都将她紧紧的拥在怀中,第一次真正那么亲密,清歌躺靠在宇文凌翌宽厚的胸膛里头,拨弄着他的发丝,宇文凌翌就这样宠溺着她,由她任性的笑闹,就像是摘到大漠里头弯月那般幸福。
清歌第二日见到耶律延昭的时候,耶律延昭只是一副紧张慎重望着她的样子。
看着她,像是要叮嘱什么,不过欲言又止。
宇文凌翌忽然出现站在清歌身侧,颀长邪魅的身影又携着阴冷,耶律延昭只得闭上了嘴。
之后几天,耶律延昭果然没有再提及要清歌回大辽嫁世子的事情。
在清歌看不见的背后,耶律延昭不得不日日不情不愿的朝宇文凌翌行觐见亲王的大礼。
这样的时日一直维持了五六日,最后耶律延昭终于寻了清歌,像是做出了一个重大的决定:“清歌儿,耶律哥哥回大辽去了。”
“耶律哥哥……”清歌见他一提大辽,又慌张起来。
一双清亮的眸子顿时一暗,裹了几分戒备。
耶律延昭看她不乐意到了这样的程度,只得沉闷了声:“耶律哥哥自己回去。”至于干爹干娘那边,他只能去解决了。
“清歌儿,金秋十月……”耶律延昭张嘴欲将自己被逼着回去的缘由说出来,顺便告诉她宇文凌翌的真实身份。
“清歌。”只见宇文凌翌不知又从哪出来,站在那庭院中的胡杨树下,噙着一抹玩味的笑看着清歌和耶律延昭。
耶律延昭又打了个冷颤,只得又把话给吞回去。
宇文凌翌护清歌护得紧,将他想带清歌回去的心思扼杀得一点不剩,甚至想将清歌霸占了,他想与清歌单独说几句话都不行。
清歌看到宇文凌翌又高兴起来,开开心心的就要往宇文凌翌那头蹿去。
女大不中留,清歌恋上宇文凌翌,耶律延昭不会看不出来,身为哥哥护了她十几年,看她要扑到别的男人怀里去了,心里头说不出的抑郁,转身欲走,只回喊了清歌一声:“若他待你不好,你回家来。”
清歌被他这声话语弄得一愣,只缓了半响才反应过来。
“耶律哥哥……”喜上眉梢,“你的意思是……答应我和凌翌在一起了。”
耶律延昭回望了不远处的宇文凌翌一眼,他有其它选择么?
耶律延昭收了声,不再说话。
看着清歌开心的样子:“十月,府中等你们。”
清歌愣愣站着,直到耶律延昭彻底走远,还没反应过来,方才耶律哥哥的话语中,似乎也说到了“十月”这个词,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吗?
她还没有缓过神来,宇文凌翌只冷睨了耶律延昭离去的方向一眼,嘴角噙着的笑也越加的浓了起来,动作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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