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歌还在哭呢,感受到这忽如其来的填满,只轻吟了一声:“凌翌……”
她连哭都忘了,那些哭诉也停了下来,只剩下喘气声,还有满足的轻吟声。
“凌翌……”
宇文凌翌墨眸深敛,嘴角边噙着笑,可怕得很,但对待清歌是温柔的。
“别哭了。”重重的一撞。
清歌果然止了哭,累得趴在了他的肩头,陪他在水中行欢。
宇文凌翌吃饱喝足,这才将清歌放了下来,将她抱出了水桶,放到了床上。
大手爱昵的摸过她额前湿漉漉的发,从一旁扯过了被子,将她盖上:“你在我房间呆着,哪里都不要去,我去处理一些事情。”
清歌在水中被他要了几次,什么辛苦的姿势都做了,此刻累得说不出话来,而且心里也难过,只想哭,乖乖的点了点头:“嗯……我不出去,我……我等你回来。”说着说着,又要哭。
宇文凌翌只在她的脸上抹了一把,将她的泪都拭尽,一言不发的站了起来,只理了理身上的衣袍,便转身走了出去。
耶律延昭的房中,自清歌一个时辰前跑出去,他就在房中坐了一个时辰,想着要如何将清歌待会大辽,让清歌乖乖与世子成婚。
比起那日见到的男子,虽看起来身份不凡,但根本就不像是会对清歌好一辈子的人,那样的人太高高在上,怎么会纡尊降贵的去心疼他的清歌?
“来人。”耶律延昭想动用武力手段,将清歌绑回去。
人没叫来,反倒是房门打开,一道邪魅噙着冷笑的身影站在门外头,是宇文凌翌。
宇文凌翌的发还有些湿,看得出来是刚沐浴的样子,绛紫色的常服穿在身上,别有几分华贵威严的气势,耶律延昭一下子便戒备了起来,手放在了别在腰间的匕首上:“你……”
他还没有将话说完,宇文凌翌便有些不耐烦的打断了他:“我们谈谈。”
耶律延昭直到宇文凌翌进了他的房,坐在了他的主位上,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直直站在原地,像是变成了宇文凌翌的下属般,看着宇文凌翌:“这位公子来寻我,想谈什么?”
宇文凌翌话音低缓,凌人得很:“谈清歌。”只简短的回答。
如此开门见山,单刀直入,让耶律延昭反应不过来,直愣愣道:“清歌有什么好谈?”
清歌是必定要随他回大辽,完成婚事的,难不成他要抢婚不成?
宇文凌翌话音冰冷:“清歌是我的女人,我会娶她。”
就这么简单,已经把他想说的交代完了,语气决绝得不容质疑,仿佛在这世上,他说一就是一,说二就是二,没人可以抗争,也不允许别人有任何的质疑。
耶律延昭听到了宇文凌翌的话,也怔了:“公子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清歌是他的女人,他会娶她?那将大辽国与清歌这个郡主置于何地,又将大辽国的世子置于何地?
“不可能。”耶律延昭只断然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