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任由着他的摆弄……
不知道恩人的精力为什么这么的好,总是要不够似的。
一次完了,再来一次……
直要在她身上打下他深深的烙印。
“凌翌……”一场欢愉,只剩下她不断低低的呜咽声,哭喊着他的名字,以她之躯,包容着他。
宇文凌翌酣畅淋漓,也紧锁了眉头……
今夜为何会失控到如此地步……好像是初尝云雨般,那样的热衷,不肯将她放开。
不知道努力了多久,最后在她身子里头释放了出来,冲上云霄的那一刻,他蓦地将她抱了起来,贴近了她,一双幽深敛着邪魅的眼也添了几分惧意,他怕是爱上清歌了。
清歌只觉得身下暖暖的,最后他将分|身抽出,她蓦地空虚了起来。
宇文凌翌从她身上下来,起身,清歌只见他颀长挺拔的身影笼罩在月光下,有些苍凉。
她全身都软了,只能勉强聚了力气,半支起了身子,咬了咬嘴唇,是不是她让他难过了?
她不愿让他难过的……
她也爬起了身,双脚虚浮,像是踩着云朵般的到了他的身后,扑着抱上了他,娇躯就紧紧贴着他,也不管自己现在什么都没穿,只低低的出了声:“凌翌,你不要生我气,我没有怪你,我愿意的……”
宇文凌翌颀长的身影一震,似是没料到清歌会说这样的话。
她的身子暖暖的,又软软的,直紧贴在他的背后。
他某些不该硬的地方又硬了,身影低缓而沙哑:“清歌。”
清歌只在他身后撒娇般的蹭着他。
宇文凌翌大手一扳,整个人一转身,又将她打横抱起,重新丢到了床上,这一次沉了声,又开始将她尝尽,清歌没想到宇文凌翌这般激动,但她刚才才与他说她是愿意的,此刻也只能陪着他,配合着他,压低了声音,媚人的娇喘着:“凌翌,我喜欢你。”
她终于说了出来。
宇文凌翌听到了她的话,心中说不出的触动,只能敛了深思,认真的夺取着她的芳香,但紧抿的嘴角都有了温暖的喜悦。
动作温柔,爱怜着她。
清歌被他教坏了,也学着他,跟着他的节奏一起附和着。
“凌翌,凌翌……”一遍遍的叫着他的名字。
房中顿时旖旎暧昧了起来,到处都是情|欲的味道,清歌是极喜欢与他“睡”在一起的。
一夜有多长,二人就厮磨了多久,直到了早上,天微微亮的时候,清歌才偷偷钻出了宇文凌翌的房间。
耶律延昭在这客栈里头住了四天,这四天里头,清歌与耶律延昭打着哈哈,耶律延昭每次想和清歌说话,清歌总找了借口逃开,于是下一秒就去找宇文凌翌,想要和宇文凌翌多呆久一些,结果每每独处的时候,都被吃抹干净。
二人像是躲着哥哥偷情一般,清歌乐此不疲。
此刻又关在房间里头与宇文凌翌行欢,有些事情尝过一次后就欲罢不能了,清歌有的时候比宇文凌翌还要热情。深身出只。
方才一进到房间里头,就偷偷的抱住了宇文凌翌,主动替他拉开衣襟,小手探了进去,乱摸,于是宇文凌翌又不悦的将她抱起来丢到了床上:“清歌,我昨夜里是没有将你喂饱么。”
清歌只是笑吟吟的看着他,主动将唇凑了上去:“嗯,凌翌,我要。”
她要和恩人亲亲密密的,享受他给她带来翱翔的感觉。
宇文凌翌只拧了眉宇,迎接着她的吻,享受着她给他带来的温暖,熟稔的将她扑倒,压在床褥里头,她的衣裳未脱,只将裙子一撩,小裤一褪,直接就上阵:“呵……”
舒服得清歌只叹了一口气,退下来的小裤挂在脚踝处,随着他的动作而摆动。
“凌翌,好舒服,我还要。”
她像是贪吃糖的孩子,需求无止境:“凌翌……凌翌……”她就是喜欢与宇文凌翌亲密的感觉。
宇文凌翌只无奈的也沉浸在行欢里头,一遍又一遍,将清歌也揉进了骨血里头。
他忽然冒出了个念头,想要将她留在身边,一辈子……
生命中少不了她了。
“唔……啊……”清歌舒服的直哼声,将宇文凌翌紧紧抱着,像是个磨人的小妖精,扭着身子迎合着他,破碎的声音渐渐传到外头去。
耶律延昭守了清歌几天,每天没见几次人,这会儿想去她的房间里头抓她,路过宇文凌翌的小楼,听到了奇怪的声音,他没细听,直拧了眉宇走到清歌那边,打开门,清歌又是不见人。
叫了身后的侍从:“今日是什么时间了。”
“回大公子,八月中旬了。”该回大辽了。
耶律延昭皱起了眉头,看来不能任由清歌这样下去了,胡闹也有些限度。
“替我守着清歌儿的房间,她一回来,立刻把她带到我的房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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