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儿要了一篮南地送来的大葡萄,晚饭还特意点了火辣宫灯虾,水煮豆花鱼,据说是……说咱贤王府里头的伙食不错。”
宇文凌翌听着这俩丫鬟的话,一身邪魅的气息缓然而出,狭长的眸子微微睨起:“你们说什么?最后那句话给本王说一遍。”
俩个丫鬟不知自己说错什么了,面面相觑,只好缓缓重复道:“睿王妃说……说咱们贤王府里头的伙食不错。”
宇文凌翌眼底的玩味顷刻间不见了,只有一抹阴寒的气息笼罩在嘴角边,微扬起的嘴角似是在抽搐:“看来睿王妃在贤王府里头过得不错?”
这叶娉婷,倒是懂得苦中作乐,不仅不配合他给宇文凌晔写信便罢了,倒将他的贤王府当做度假小住的圣地了,看起来惬意得很。
“除了你们方才说的那些,还有呢?”
“还有……”俩丫鬟开始思索,“还有就是方才睿王妃又派人给王府里头的厨娘送话了,说她今儿要吃红烧蜀鱼、椒盐虾,还有酱爆猪肝,饭后甜点今儿不吃水果了,换成杯中雪。”
宇文凌翌听完,拿着玉杯的手也微微一滞,修长的指蓦地用力,指节都有些泛白了,眼底的神色有些沉:“睿王妃人呢?”
脸色似乎已经有些黑了。
俩个丫鬟在宇文凌翌身边跟久了,知道这是他不悦的征兆,小心肝儿顿时噗通狂跳了一下:“还……还在小厢房中住着。”因为王爷几天前曾下令哪都不许睿王妃去,于是府中的人也不敢疏忽,只能将睿王妃关在里头。
宇文凌翌冷了声:“把她给本王带过来。”
他要见到她,即刻。
“是!”俩个俏丽的丫鬟被宇文凌翌这阴冷的声音吓了一跳,失了魂般的赶紧匆匆下去了。
如火的红枫随着秋风吹拂的方向轻轻摇曳着,叶娉婷在小厢房中拿着一碟瓜果悠哉悠哉的吃着,手里头捧着一卷书,神态孜然,只穿了一身单薄的衣裳,全然如在睿王府的寝殿中那般,一边看着书,偶尔发出一些细微的声音:“屋里头点着的香又要烧完了,重添一些下去吧。”
全然将宇文凌翌府里的下人使唤得彻彻底底。
正读到惬意的地方,身边蓦然响起了熟悉的声音,是前几天看她看得最严实的丫鬟:“睿王妃别看了,我家王爷有请。”
话说得虽然恭敬,可语气却是略带了迫意,像是暗中在告诉叶娉婷,宇文凌翌要见她。
她的死期要到了……
“啊。”叶娉婷听罢,只是无动于衷的放下了书,轻应了一声:“嗯,知道了。”
捋了捋衣袖,云淡风轻的起身……
与此同时,在从雁门关到京都路上,汗血宝马的蹄声清亮,城门驻守的卫兵在城门外驻守着,听到了斥马奔腾的声音,还未来得及看清马上的来人是什么样子,只见一道银光掠过,人就已不见了。
随之而去的是一身难掩的风华,耀眼得让人刺目,令他们只能怔然在原地。
马匹去往的方向,是贤王府。
贤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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