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听说这位夫子好像年纪比较小之外,并没有引起丝毫的骚动。
说起来他们跟铁柔做同窗真是倒了大霉,没熟悉一个夫子呢就被铁柔打跑了,好不容易适应了另外一个,就被铁柔气走了,再来一个吧,他们还没适应呢,就已经卧病在床,说死也不来教书了,时间一长,关于夫子能留下多长时间为话题,甚至还开了赌局,谁的蚂蚱,谁的风筝都是赌注,呃……坐庄的是芝麻。
学堂里,学生们叽叽喳喳地讨论个不停,教室的门被推开,老旧的房门发出微微的声响,在喧嚣的房间里没有产生一丝的波澜。
很快就有人发现了闯入者,整个房间里倏地鸦雀无声。
王婉不由得抬头向门前望去,只见门前站着一个挺拔的身影,阳光在他的身侧投下了炫目的光芒,那么耀眼,却看不清他的表情,他穿着一袭白色的春衫,明明很单调的颜色,穿在他的身上却觉得慰贴合适,他身上有一种特殊的气质,那大概就是温润如玉、俊艳无双。
王婉微微一怔,不期然的,就对上了一双幽深亮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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