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草芥,以剑化作天罚之雷,青灵子曾说过每个人的剑是判然不同,剑不辨是非,剑不论对错,剑不是善恶,剑只是剑,若心存善念,即使手中的剑为绝世凶煞之剑,即使剑法为天地间最狠毒的剑式,也依守己道。
步凡终于从藏书阁中出来,步凡不禁想起了那道童所说的“闻风堂”,当日步凡向道童询问蓝凝的事时,那道童也不过知道皮毛,只是他提及自己是“闻风堂”的人,他得意洋洋地吹嘘那“闻风堂”,步凡也是想要从中得知蓝凝的消息,步凡这下除了寄托于这“闻风堂”也别无他法了。
步凡便是往屏峰山门而去,步凡入了那当日朱非庸带大家而来的白玉台,晃眼之间便是来到了门峰正门,听那王春说,他的房舍便是东门天字别院叁拾伍房,王春便是那道童名字。
“听说道阁陇长老来了门峰授道?”一位普通弟子与身旁的同样白云道服的青年道。
“怪不得东南两别院一个人也见不着。”那白云道服青年了然道。
“不过也难怪那年轻的弟子,当初我们也是……”那普通弟子道。
步凡听见这两人所言,也是知道今日看来见不着那王春,不过也想见识那陇长老的道学。
门峰,授道台,一须发皆白老者,眼神炯炯,面容慈善,抚弄着自己的长须,端坐于太极台上。
陇寒山,不知何许人也,听闻不知何年间亦为一普通弟子,昔时道法不精,不好剑术,尽管如此,悟道明理,少有与其于伯仲之间。云霄真人念其毕生尽数付诸灭道宗,行将就木之躯,老无所依,思其不易,遂命其为普通弟子授受明道之法,因不善道术之法,所授少为人所好。
那百来人多数为入门不久的弟子,或许不明所以,听得亦很是滋味。
有一弟子垂首俯身问道:“陇长老,道是什么呢?”
陇寒山沉思一阵子,说道:“我以为水近于道,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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