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陛下的错,陛下何曾会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儿呢?就算是秦皇、魏帝在世,只怕也免不得有这样的事。陛下您才当朝二十余年,往后还有很多年。您会带着大燕越走越好的。”
永徽帝勉强露出些许笑脸,瞥了何清泰一眼,道:“你别说漂亮话,朕还能活多少时日。朕只想着,能选一个适合的储君,让大燕真正的国泰民安、海晏河清。”
何清泰跟着永徽帝多年,太明白永徽帝的脾性了,知道近日来皇后和储君,都是永徽帝心头的一根刺。他自己说没什么,可若是旁人敢提那么一句,就势必要拨动那根刺。他笑呵呵的点了点头,道:“陛下万岁。虎父无犬子,各位殿下都允文允武、孝顺能干呢。”
“是啊,都是能干的,都太能干了。哪怕有一个蠢得呢,至少朕还能知道,他不会有什么不该有的妄想!”永徽帝说到这里,越想越气,道:“这些孩子,朕谁都不曾偏袒,小的时候,一个个都是朕手把手教的写字、手把手教的弯弓射箭。如今长大了,翅膀就都硬了。他们不像朕,他们跟朕都不是一条心。他们跟他们的妈才是一条心的。”
何清泰不敢说什么,只陪着笑安慰永徽帝道:“各位主子娘娘也同陛下是一条心的!”
“一条心?”永徽帝重复了一句,嘴角带着冷笑,“她们只晓得算计朕!谁能跟朕一条心。一条心的也只有敬贤贵妃。可她……”永徽帝想起朱见月,眼中浮出泪水,道:“她是真的跟朕一条心,就算朕处死了她的母家,她也不曾怨怪过朕一句。可朕知道,她心里是放不下,若非放不下,她又怎么会听信那些乱七八糟的谎话,自己出了别山行宫的。”
何清泰附和着永徽帝道:“是,敬贤贵妃是第一难得的好女子。”
永徽帝想到朱见月,竟是老泪纵横,当即猛地一拍桌子,道:“李君荷胆大包天!她和那个贱人陷害了见月。害得她红颜早逝。她怎么没被那鸩毒毒死!”
何清泰被永徽帝吓得一颤,不敢说话。他尚不知道琼婕妤同永徽帝说起李贵妃中毒是为了算计秦贤妃和卓淑妃。听到永徽帝这样愤怒的气话,自然是很摸不到头脑的。
“为了翻身,为了铲除异己,李君荷对自己下手都这么狠。留着此人,往后还不知道要怎么对付朕!老七就是从小跟着她,才养的这么精于算计!”
永徽帝猛然冒出这么一句话,令何清泰大为惊讶。何况后妃和皇子,也不是何清泰能随便评价的,他自不敢多说什么,只在一边小心翼翼的侧耳听着。
永徽帝越骂是越生气,连连拍案道:“秦氏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后位空悬,这些人一个个的就懂了歪心、起了杂念。一个两个都没有把朕放在眼里,全盼着朕一命归天,让她们自己的儿子当皇帝!”
何清泰不敢搭茬,只依旧给永徽帝斟了一杯茶,婉转道:“陛下,谁家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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